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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野羞惱地橫了他一眼:「傷得不夠疼?亂來什麼?!」
季欽生將身子壓了上去,貼著那高溫的頸項,吻著血管的脈絡,呼著熱氣道:「不疼,疼你。」
遊野覺得季欽生是真的不疼了,起碼在弄他的功夫上,可是一點都沒落下。
他被推著倒在了沙發上,雙眼恍惚地看著天花板。
還是那個吊燈,還是那五彩好似蝴蝶的折射光。
只是這次的蝴蝶,落在了他身上,帶著無盡的熱情,撲騰著蝶翅,在他身上不斷地起伏飛舞。
欽生,情深。
他曾以為遊戲人間的花蝴蝶,奇怪地撞進了他的懷裡,再也沒有離開。
第96章
一個養傷,一個心有陰影,有陰影的那位成天往外跑,養白了些的面板又黑了回去,頗有當年的風采。養傷的那位獨守空房,怨念日漸加深。
又一次遊野從外面回來,帶著太陽帽和墨鏡,小腿上還有細沙,騎著輛單車叮鈴鈴地回來,帶著小蛋糕和鮮花,討好地沖剛開完視訊會議的季欽生笑。
季欽生收起了器材,幽怨地看了遊野一眼:「你這次出去了好久。」
遊野帶著海與光的味道,坐到了季欽生身邊,黏糊地跟人接了個吻:「鄰居帶我去打沙灘排球了。」
季欽生揉著他的嘴唇,眼神深深:「好玩嗎?」
遊野故意舔過唇邊手指:「還可以,要是昨晚我沒費太多體力,今天該打得贏的。」
說完他牽過季欽生的手,將人手拉到自己後腰上,褲子往下扯了一截,露出半片股溝:「上面還有你掐出來的指印,今天跳起來的時候,酸得厲害,好像還有東西在裡面插著一樣。」
季欽生臉紅了,遊野覺得自己戀人太神奇了,有時溫柔裡帶著強勢,情話連篇,有時又羞澀易逗,能輕易因為他一兩句葷話紅了臉。
明明前陣子在醫院裡,還坦蕩直白,帶著慾望與需索地說想要。
這樣雙面,遊野也很喜歡。很神奇,他有時候都在想,他怎麼會這麼喜歡一個人,越看越喜歡,無論哪一面,都讓他的心柔軟下陷,掐一下都能淌出甜汁。
他給程楚視訊通話的時候,臉上的光彩更然程楚大翻白眼,程楚說他現在渾身的戀愛惡臭,趕緊在國外渡完蜜月再回來,不要甜蜜蜜地來見他,他單身,遭不住這把狗糧。
遊野對著影片裡的程楚:「我也沒打算回去,我在這邊還有事。」
因為這件事,遊野又是幾日早出晚歸,有次回來的時候,還帶了一幫人。
季欽生聽遊野介紹,說是在酒吧認識的樂隊,很會唱歌,人也很好,英語也不錯,勉強能溝通。
因此他就邀請這支樂隊來家中做客,他是提前給季欽生打了電話,讓人在家裡準備一下。
等遊野帶著樂隊的人回來,季欽生買回了披薩和啤酒,炸雞和中餐。
種類繁多,讓遊野目瞪口呆,心裡雖然滿意,但他更關係季欽生身體。將樂隊的一行人安排在客廳,遊野去廚房找季欽生:「你怎麼買了那麼多,我只是讓你稍微準備一下而已,你身體怎麼樣,感覺還行嗎?」
季欽生有些好笑:「我沒斷手斷腳,身體沒你想的那麼脆弱。」
遊野還是不高興,對著季欽生上上下下摸了一遍,這才道:「你對我都沒這麼殷勤過。」
這是醋了,醋得絲毫不講道理,好像每天回來吃的喝的不是季欽生精心準備的一樣。
樂隊的成員們玩得很高興,唱唱跳跳,看球賽,相當熱鬧,還有個會談吉他,遊野讓季欽生跟人切磋,還點了歌,那首法文歌,季欽生卻不願意彈,也不知道是不是對歌有心理陰影,比如每一次遊野的離開,都讓季欽生將這首歌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