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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言卻偷偷問起了裴野的八卦。
裴野今年剛從容大博士畢業,特聘為正教授。雖然成為了容大的教授,但裴野暫時不帶學生不授課,主要就是做研究。
「這事兒說起來就很傷心,你看我今年25歲了,比裴神還要大三歲,卻還在讀博。」趙易之嗚嗚直哭。
尤其是他和裴野,大一的時候還是同班同學。那一年趙易之以高考第一的成績進的容大天文學院,遇到17歲就被特招進院的裴野。
後來,裴野一路本碩博連讀畢業,還被特聘成為正教授。
而趙易之,還在讀著博,努力寫論文中。
趙易之嘆氣:「人與人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啊!」
溫言言也嘆氣。
她今年和裴野同歲,別人的22歲是那般風光,而自己的22歲連工作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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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言又偷偷問了問:「那個錢教授是怎麼回事啊?」
「你說錢狗,這人可太狗了。那天正好裴神下午有事出去了,在網上給我們的關鍵資料。我們把報告放u盤拿去提交,路上正好遇到錢狗,錢狗說替我們送過去。」
「當時就覺得很不對勁!」
「這事也怪我。本來裴神遠端知道這事後,就讓我去老師那邊再確認下報告,我當時急著去陪女朋友,看得糙了些,沒注意錢狗居然改了上面一個資料!結果,後面怎麼講都講不清,錢狗堅持說我最後確認過最終資料的,結果——我們團隊就輸了。」
溫言言似懂非懂。
中間對方又說了很多細節,說這個資料是什麼,如何如何,怎樣怎樣。
說裴神花了多少精力,本來大家都以為能跟著裴神起飛。
溫言言大致對了下時間,覺得趙易之說的那個裴野正好不在的那一天,應該就是自己被鐵錘嚇得飛奔,裴野來找自己的時候。
溫言言突然冒出愧疚感。
如果那天裴野沒有因為自己離開學校,後來的這件事是不是就能可控些了?
「我當時要是再仔細的看看……」趙易之也很後悔,最後拖累裴神一起死在了自己這豬隊友身上。
「是他們壞,你已經很好了。」
溫言言很不熟練的安慰著趙易之。
「唉。裴神人真的很好,這事一出來完全都不怪我們。但講真的還不如被他罵一頓呢,真的覺得特別對不起他,人家17歲就能拿到青雲獎,我們呢,我們算什麼東西,居然讓他栽在錢狗這種人手上!」
溫言言目光堅定:「不是的。你們也很厲害,能夠進容大怎麼會不厲害?你們都是學霸。」
腳下這片土地,可是容大。
全國雙之一的高等學府,無數高三學生的夢中情校。
是所有高考生的,最高理想。
趙易之被溫言言這不熟練,但極度真誠的安慰方式感動到了,臉皮厚到爆炸的男孩子突然害羞了起來,立馬大笑著擺手說:「哎呀,也沒那麼厲害啦,我們——」
說到這兒,趙易之突然表情嚴肅,顯然是看到了什麼不想看到的人。
「你怎麼在這裡,錢狗!」
溫言言回頭。
一個穿著格子襯衫的中年男人站在旁邊,似乎是偷聽了好一會兒。
錢進立馬戴上成年人老油條專屬的笑容:「之前資料的事情我都已經解釋過很多次了,真的不是我們動的手腳。大家都是一個學校的,再說天文圈子就這麼大,你畢業後,和我也會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幹嘛弄得這麼大火氣,對不對?」
確實。
像容大這樣的學府,就算畢業後眾多學子分佈在各行各業,那也是行業中的頂尖。
而最頂尖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