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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揉因連日的苦練而有些痠痛的手臂,聞言,興致不高地“嗯”了聲。
正準備去休息,殿外卻忽地傳來荷陵刻意放大的請安聲。
直直傳向殿內,接著傳入柳殊的耳中。
這下,她又不得不強打起精神,迎接來人,“太子殿下。”只心裡有股莫名的煩悶。
她不想見到聞初堯。
甚至於,她…有些害怕他。
聞初堯淡淡頷首,見柳殊立於畫架前,神色怯怯,目光一凝,“畫得不錯。”
照貓畫虎不成反類犬…挺詼諧的。
“多謝殿下誇讚。”柳殊維持著人設,柔柔一笑。
瘋狂抱佛腳的同時,她也沒忘記秉持初心。
如今闔宮上下都知曉兩人發生齟齬,柳殊索性自閉地更徹底。前些天還偶爾出門一兩次,當下是直接連殿門也不出了,整日裡盡在裡面搗鼓這些丹青,得閒了也是多看些書轉換轉換心情。
故而,誤會自然也就無形中加深了許多。
待傳到聞初堯耳朵裡,已經變成太子妃為情所困,暗自垂淚了。
思及此,男人的眸中閃過一絲輕微的諷意。
柳殊不設防地撞上這道目光,宛如一道細細纏繞的絲線,一下子衝撞進她的心口。
密密麻麻的。
疼得慌。
她早就知曉這人瞧不上她,可…
男人先前的那些下意識的體貼做不得假,良好的教養亦是。
她不明白…
為何,獨獨對她…?
為何,獨獨是她…
強忍下眼眶裡驟然迸出的澀意,柳殊撐起個微笑,道:“殿下,明日萬壽節,臣妾…穿什麼比較得體?”這種大節日,東宮的服飾多是會提前商量的。
正如皇帝和皇后,有外國使臣在場,他們自然也是樂得裝裝樣子穿套相配衣衫的。
誰料,聞初堯只是眉尾微挑,“太子妃自己安排即可,不必問孤。”
聽他這意思,是連這份體面也不願意給她了。
柳殊輕咬著下唇,鼓足勇氣又問了遍,“…那、可是顏色要素雅些?”寧朝以此為美,她這樣至少不出錯。
“素雅?”聞初堯瞟她一眼,“萬壽節是喜事,不是比誰穿得素雅白淨的。”
他似是心情不佳,連帶著語氣又顯出幾分面具之下的惡劣來,“怎麼?你要辦喪事哭一場?”
彷彿這才是他的本來面目。
頑劣,瘋狂。
暇眥必報。
柳殊抬起眼,恰好和他冰涼的目光對上。
她不由得緩緩眨了下眼,低垂下頭,稍稍收斂了些,“…殿下說的是。”
她心裡鬱結,自是不肯再多說一個字。
剎那間,周圍靜謐到像是連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見。
半晌,她到底是忍受不了這股尷尬至極的局面,又開了口,“…殿下,要歇息嗎?”
手指在衣襬遮掩下幾乎要擰成麻花,暗自腹誹著眼前的人。
等了又等,對方才像是屈尊降貴,吐出幾個字,“不必。”
“孤去書房睡。”
柳殊:“……”
狗男人。
兩人對峙的不遠處,古樸木盒靜靜端放在梳妝檯一角。
待人走後,柳殊又把盒子往裡推了推。
……
五月二十二日,萬壽節至。
宮禁滿園復甦,隨處可見高樓池榭,珍稀花卉,配以蔥蘢點綴,更顯生機勃勃之景。
大殿內,徐徐絲竹聲不絕於耳。
更有坦胸露腹的異族女郎戴著面紗,緩緩扭動腰肢,手臂腳腕戴滿金鍊,光華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