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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忱愣住了,原來叫他脫褲子,竟然是為了給他的腿抹藥膏?
「可是今晚洞房花燭夜,你給我抹這些藥膏在腿上,我們待會上炕會不會不方便?」
「唔,你多少會有些不方便,但是我應該還好吧,西間的的炕我已經鋪好了,只要今天不打雷,我就能睡個好覺。」她們當人參的,最怕打雷了。
「我們不在一起睡?」謝忱皺眉問。
「當然了,我們談的交易裡面,可不包括陪睡呢。」
謝忱:
「你是不是對結婚有什麼誤解?結婚的內容裡面就包括上炕睡覺這個環節。」
「有上炕睡覺的環節,但是沒有必須一起上炕睡覺的環節吧?」
謝忱覺得自己被耍了,委屈道,「所以你只是一個幫你金蟬脫殼,擺脫你繼母的工具人你一點都不喜歡我?可是我跟你結婚可不只是想治腿,我是喜歡你才跟你結婚的。」
唐軟看著謝忱苦澀又受傷的笑容,突然覺得自己做的很過分,她搓搓手,有些尷尬的將散落在腮邊的頭髮別向耳後,「我不習慣跟陌生人睡覺,或許等過段時間,咱倆熟悉了以後,我再陪你睡?」
唐軟的表情單純又無辜,她的眼神乾淨澄澈,謝忱從他的眸子裡沒有看到一絲絲的曖昧,他有點煩躁,問:
「那你能告訴我,今天上午你為什麼要選擇我麼?」
「因為你是個好人。」
「我長得像好人?」
這個說法倒是很稀奇,想當初,他從部隊回家探親,剛回村就嚇哭了坐在村口玩泥巴的小孩兒,見過他的人,有說他長的兇的,有說他身帶煞氣的,就是沒有說他長得像個好人的。
唐軟連忙擺手,「不不不,你長得不像個好人,但你真的是個好人,你是我見過的,除了我舅舅之外最好的好人了,你的靈魂很乾淨。」
謝忱突然安靜了下來,婚房內落針可聞,他深深看了唐軟一眼,就讓唐軟去西間睡覺去了。
他從小就長得很兇,脾氣也不好,因為身強力壯,所以經常跟人幹架,沒有入伍當兵之前,這鳳鳴山附近十多個村子的年輕人沒有不怕他的。
雖說他打的都是一些欺負弱小的小流氓,但是兇名卻也因此被傳的人盡皆知了。
謝忱無所謂,但是他娘王桂芝卻是愁的不得了,說他名聲壞了,以後不好娶媳婦,謝忱說以後能跟他躺在一張炕上睡覺的人肯定能看透他的內心,知道他其實是一個好人。
王桂芝撇嘴說那不可能,小姑娘們都只喜歡花團錦簇的外表,和會說漂亮話的嘴,看不到人的內心,等能看到人的內心了,就已經從小姑娘變成老大娘了。
王桂芝說的信誓旦旦,搞得謝忱從此對女人失去了好感,以為他再也找不到一個能夠心靈相通,共度餘生的人了。
但是方才唐軟的一席話,卻讓謝忱覺得很震撼,原來真的有這麼個人,只要看他一眼,就能撥開層層烏雲滿布的迷霧,直接看到他赤誠乾淨的靈魂。
昏黃的燈光撒在謝忱的身上,給他整個人鍍上一層溫暖的弧光,他勾起嘴角,想起唐軟說他是好人時候的樣子,只覺得心裡一片柔軟。
行吧,不跟他睡一個炕,那就暫時不睡一個炕唄,小兔子既然已經進了狼窩,他還能讓她給跑了嗎?
遲早得變成他嘴裡的肉。
第5章 回門
次日,唐軟起了個大早,想要給謝忱做早飯,她第一次給人家當媳婦,不知道要怎麼做才好,但是她想,勤快點總是沒錯的。
唐軟洗漱好,回房將自己昨晚上洗好的的衣服換上,紮起一條麻花辮,就徑直去了廚房。
因著昨天剛辦完喜事,廚房裡面還剩了些沒有用完的食材,所以,唐軟不用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