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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於有人將其簡稱篡改為:
“東豺、西狐、南猿、北獐、中黃羊”,言下之意自然是諷刺這些世家其本質貪婪如獸,毫無一絲人xìng可言。
一些讀書人特別是一些生活困頓、朝齏暮鹽的窮酸們,憑著為國為民一腔熱血,在三十多年前就紛紛上書將世家的種種形徑狀告朝廷,揭露其不法行為,但是這些書信往往不是如泥牛入海、無影無蹤;就是原路返回,退到書信人的手中。同時,這些讀書人都受到了或多或少的威脅和傷害,有的甚至還莫名其妙地在人間蒸發。
面對如此結局,書生們終於醒悟過來了,認識到“有文治,必定有武功”的道理,就是那些自認為文采出眾、筆峰堪比狀元郎的,也不敢再亂寫這些東西了,有的竟然一改“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固有觀念,刻苦地練起了武功,走上了文武兼修之路。
………【第四十七章:露餡】………
“……哎呀!黃大員外,黃大貴人,小弟我剛才一大早就上了一趟菜市場,採購了一些本店緊急需要之物,讓您久等了,真是對不起!實在對不起!!……”
一陣極其肉麻的恭維聲和道歉聲打斷了柳義的思緒。
只見一個掌櫃模樣的矮圓胖子;一邊在臉上綻放著燦爛笑容,一邊手忙腳亂地向黃山彪打揖賠禮、躬身不已。
罷了,雙眼一看,見黃山彪桌上還是空空如也,不禁臉sè瞬間變得煞白。
“小二!你居然敢膽如此冷落我們的黃大員外,你……你……我看你是活膩了,快!快!快!快些上茶!!……”
他頓時氣急敗壞地對著身邊的小二大聲嘶吼起來,隨之破口大罵,瞧著那陣勢,真是恨不得當場就要把這個誤事的傢伙給一腳踹死。
黃山彪鐵板似的表情似乎不為矮圓胖子的殷勤和諛媚所感化,冷哼一聲之後,雙目凜然地盯住眼前的胖臉,說道:
“黃元,黃大東家,廢話少說。當初念你是本員外的遠房族親,好心借予五千兩銀子,以作裝修你這個‘千峰酒樓’的費用,按當初合約,半年借期早過,目下,連本帶利,你共總欠下的銀子是七千兩。”
說到此處,黃山彪的目光變得如同刀子一般犀利。
“今天本員外來到貴酒樓,沒別的意思,就是倆字——‘拿錢!’,沒有錢,你這個‘千峰酒樓’可就是變為本員外的囊中之物了。”
此時的黃元還沒有聽完對方的話,已是面sè蒼白,大冷的天,頭上竟然溢位了豆大的汗珠,他一邊擦著汗,一邊用顫抖地帶有些許哭腔地聲音說:
“……這個……那個……兄弟……不!……大……大哥……不不!!……黃大員外……當初可是您從上江縣城把我叫到千峰鎮這裡做酒樓生意的……當初您借錢給我的時候……也……也沒說要利息的事……怎麼現在就突然翻臉了呢?……再說了……當初在下本想憑藉著您這棵大樹……開了這個酒樓……那可是冒險著將整個身家都給砸了下來的……光銀子就花了上萬兩……可遠不止值七千兩這個數啊!!……”
黃元苦著笑臉,語無倫次地說了一大通,見到黃山彪沒有吱聲,又繼續不知疲倦地哀求起來:
“大員外,要不這麼著,小,小的這‘千峰酒樓’起初開業之後的三個月之內,那可是火爆得緊,每個月的利潤都在一千五百兩以上,可惜的,接下來的時rì竟然好景不長,不但菜市場的人見到了我們都在哄抬物價,官府的課稅也猛然間提高了十餘倍,而且每一天酒樓還招來不少惹不起的不得不給他們賒賬的顧客,這樣一算下來,小的不僅分文未賺,每月還倒貼進去五百多兩銀子。”
聽到黃元說到這裡,黃山彪彷彿不經間回過頭去,望著站在身後左邊一長著鷹鉤鼻子的年青武師會意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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