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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洛洛,你什麼時候染了白髮?”
抱著西末的雙手猝然收緊,紫色的眼睛沉澱下來,白蘭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忘掉剛才聽到的那句話。
“不對,樞,你什麼時候在臉上畫了這個?”
西末似乎並不打算放過他,白蘭將那張臉拉近,讓那雙金綠色眼睛裡映出自己:“西末,你看清楚,我是誰?”
“阿綱,你以後一定要變得比雲雀和鳳梨強哦,幫我狠狠的扁他們!”西末突然推開白蘭站了起來,抬腳準備跨出浴缸,結果一腳踩空倒了下去。
白蘭想也沒想抱住他翻了個身,腰被重重的磕在浴缸邊上,巨大的痛楚從脊椎出傳來讓他有一瞬間的暈眩。
與胸腔裡的痛苦加在一起,連喉嚨裡都帶著血腥味。
痛到想流淚……
緩了幾口氣才爬起來,西末已經睡著。他盯著那張臉看了幾分鐘,才將人重新抱回水裡。
微涼的液體一點一滴的滴落在他的手背上,白蘭有些震驚的低下頭,那雙不知道什麼時候再次睜開的眼睛依舊迷茫的看著他,彷彿水洗過一樣,下面是延伸出來的長長淚痕。
“白蘭,我累了,我們回家吧。”
帶著哭腔的聲音在小小的浴室響起,產生錯覺般的迴音。那雙被淚水浸泡過的金綠色眼睛在此刻濃縮了所有的迷茫和滄桑。
以一種赤1裸1裸的姿態在他面前暴露出來。
他像被雷電擊中的木頭,有什麼東西用一剎那的時間在他身體裡炸開,那雙將一切脆弱展露無遺的眼睛深深刻在他的腦海裡,他的心上,他的靈魂裡。
這一刻,他覺得自己離他如此之近。
彷彿在極大的痛苦之後賜予他極大地幸福。
“好,我們回家。”他張開雙臂緊緊的抱住他,聲音沙啞而溫暖。
這個世上再也沒有什麼可以讓我放棄你。
我愛你,西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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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末發現,從他來學校起周圍的人看他的眼神就很奇怪,一路上揹著他小聲議論的不計其數,而且很詭異的是期間他還聽到過六番隊這個字眼。
西末隨手逮住從他眼前飄過去的他的同桌風鳥院。
“風鳥院,我今天看起來很奇怪嗎?”
風鳥院停下來看了他半天,似乎想從他臉上找出什麼東西,末了嘆了一口氣從抽屜裡掏出一張類似現世報紙樣的東西開啟了放在他的桌子上。
一行名為“真央靈術學院縛道天才少年強吻六番隊隊長”的大字標題下,是他將朽木白哉按在牆壁上強吻的照片,相機不僅清晰地拍出了他的後腦勺還拍出了朽木隊長因為驚訝微微睜大的眼睛。
“現在你知道為什麼大家都在議論你了吧,因為你是強吻門的主角啊,西末你吻誰不好非要吻朽木隊長,他在屍魂界女性心目中的形象可是隻可遠觀不可褻瀆的白蓮花,你居然把人家強吻了,你好自為之吧,大家已經對你霸佔著白蘭很不滿了,你現在又這樣豈不是雪上加霜?”風鳥院櫻在一邊惋惜的看了他一眼,從石化的西末手裡拿過報紙,有滋有味的欣賞起那張照片來。
在回來的路上被圍堵了17次挑釁了23次並且出來36批人想群毆他以及44批人想要採訪他對強吻門事件的看法後,西末總算拖著最後一口氣回到了家。
“白蘭,我那天喝醉了之後真的做過這種事情嗎?”
白蘭想了想,點了點頭。
西末一瞬間崩潰了。
“白蘭,我要去現世。”
“放心吧,我會跟他們澄清的。”白蘭像摸小狗似地摸了摸西末的頭。
“你要怎麼澄清?”
“就說爸爸喝醉了才會把朽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