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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沒有想到,新的危機已經悄然向他走來…
同一時間,天宮鎮派出所中,正在調查孫家滅門慘案的一組警員正擠在一樓辦公室邊吃便當;
邊討論的案情。
就聽一個屁股坐在西側辦公桌上,濃眉大眼的年輕警官,嘴巴里塞滿米飯的說道:“男戶主全身被割了十八刀,受盡折磨失血而死;
他兒子被割了十六刀,顯然也受了不少的折磨,但兩個女人也就是戶主父子的老婆卻全都是一刀斷喉,直接斃命,可以說死的非常‘痛快’。
至於戶主唯一的孫子,就是死在床上的那個十四歲男童,法醫剛剛鑑定出來的結果是被人用枕頭墊著一錘敲在太陽穴上致死的,更是完全沒有痛苦,
五個被害人,三種死法,這中間肯定有著某種我們不知道的名堂,我覺得查出這個名堂,案子差不多就破了。”
聽他說完,站在一旁啃著雞腿的一個矮胖警察說道:“什麼名堂不名堂的,我看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肖瘋子搶劫做案。
從現場痕跡看,他是先從二樓窗戶進的小孩房間,把孩子驚醒了,結果就用枕頭捂住小孩的頭,拿錘頭把孩子殺了…”
他說話時,突然又有四、五名警員在一位二十多歲,臉孔俏麗但表情冷的像是結了冰一般的女警官帶領下,走進了派出所,和正吃中餐的員警們打了個招呼後,也從靠牆的桌上的紙箱裡拿出便當,狼吞虎嚥的大嚼起來。
見新來的同事吃相狼狽,剛才講話的那個濃眉大眼的年輕警員不禁小聲嘟囔道:“現在連穿著制服買個便當、飲料都要被人投訴當班偷懶、‘摸魚’吃紀律處分,真不知道‘內部調查處’那些人是幹什麼吃的。
還有那些民眾也是,什麼情況都不知道就亂投訴,非要逼得我們這些‘保姆’加班十幾個小時熬夜辦案,還得趕回警署才能安心吃口午飯。”
聽到他的話,周圍的警員都露出了贊同之色,只有一個肩膀上扛著兩槓三星警銜,從吃飯開始便始終一言不發的消瘦中年警官,表情平淡的說道:“我們警員既然保護民眾安危的紀律部隊,有紀律當然要遵守。
別發牢騷了,快吃飯,下午還要再去勘察一遍現場呢。”
兩槓三星為警正二級,職位最高可以掛到圓北警局分局副局長或警種副大隊長,在一般警員看來已經是相當有分量的人物,一開口整個派出所裡頓時鴉雀無聲。
一陣只餘飯食咀嚼聲的沉默之後,似乎感覺到自己的話令氣氛變得過於凝重,那消瘦的中年警官突然沒話找話的朝不遠處的矮胖警察問道:“忠國,聽說你昨天和國豪兩個人去鎮外的廢礦山碰運氣,遇到了個神經兮兮的富家仔是嗎?”
“是啊大隊長,”長官開口,矮胖警員急忙陪著笑臉說道:“我這輩子還從來沒看到過有人開著‘拖拉古’,運著整車廂的海鮮、紙錢‘拜拜’的,真不知道現在的年輕人在想些什麼,長得模樣像是廣告牌上的偶像團體卻做這麼怪的事…”
“劉警佐,你是說昨天在天宮鎮外的廢礦山遇到了的那個開著卡車,裝了整車的海鮮、紙錢去‘拜拜’的人長得很年輕,很英俊?”聽到這話,剛走進派出所的那個面孔冰冷的女警官突然敏感的開口問道。
“嗯,不能說是英俊,是現在很流行的那種叫什麼‘美顏’的長相。”矮胖警察一愣答道。
“能把情況給我詳細說說嗎?”面孔冰冷的女警官目光一閃,低聲要求道。
“當然可以啦…”矮胖警員點頭說道,之後便將昨天遇到那位租了輛貨櫃車趕去廢礦山‘拜拜’的離奇少年的經過,詳詳細細講述了一遍,而此時作為這個故事的主人公,張木子則正在圓北市區的一個收費停車場把自己的休旅車停好後,順著人潮走進了街邊一家快餐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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