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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下身來,徐聲宣佈。
“吃了你。”
救命啊,她真的要被“吃”了!
糟糕糟糕,他把她的兜兒也剝了!啊,他在舔她的頸項、他在輕啃著她的肩膀、他在吮嘗著她胸前敏感豐潤的雪白,把梅紅色的乳尖叼納入口中——他、他他他他——
啊!
她還活著嗎?
一陣涼風從窗隙透入,吹拂過丁兒汗溼的裸露肌膚。她蜷縮在床上,唇中吐出呵呵輕喘,全身軟綿綿的。
不過,為了求證,她還是勉強擠出剩餘的力氣,把左手伸到眼前,嘗試性的彎彎小指頭——
啊,會動耶!
不只是小指頭沒事,她的手還在、腿還在,雖然那麼徹底的被雷貫天“吃”了一回,她全身上下卻都完好無缺。
直到這會兒,她才發現,他的“吃”法,好像跟她所說的“吃”大不相同,並沒有讓她好疼好疼——唔,好啦,起初是有些疼,但是疼痛很快消失,緊接著就是火燙、飽滿與溼熱的——
過度鮮明的回憶,讓她粉臉發燙,窘得忍不住在被子裡猛搖頭,努力把那些羞人的記憶搖出腦袋。直到那陣羞恥的浪潮過去,她才扯開被子,朝身旁的“食客”發出抗議。
“你怎麼可以對我做這種事?”
雷貫天仰躺在床上,像一頭饜足的獅子,赤裸精壯的身子毫無遮掩,黝黑的肌膚上滿是汗水,每一寸肌肉都因為滿足而放鬆,胯下的男性也不再氣勢洶洶。
“為什麼不能?”
他睜開一眼,睨著那張通紅的小臉。
在溪畔的那一夜,他就已經被慾望折磨得疼痛,要不是看在她是處子,未嘗男女歡愛,不願意嚇著她,他才只奪了一吻,稍稍消抵狂烈的渴望,沒在荒郊野外就要了她。
“我們又不是夫妻!”
“我們是。”
“嗄?”
“在京城嚴家,我們就已經成親了。”他提醒。
小臉上浮現恍然大悟的神情。
對喔,在京城時,雷貫天已經強逼著她拜過天地了!
“那不是你想名正言順吃掉我的藉口喔?”她狐疑的追問,說出深埋在心中的疑問。
他半撐著偉岸的身子,挑眉望著她。
“怎麼個吃法?”
“像是……”她想了一會兒,瞄見桌上那幾個空空如也的竹籠。“呃,就像是吃小籠包那樣——”
黝黑的大手陡然發動突襲,不客氣的往她胸前一罩,揉握著粉白雪嫩的渾圓。“這可不只是小籠包。”他滿意的說道,黑眸緊盯著她紼紅的乳尖,燙得要噴出火來。
這小女人有著一身香嬌玉嫩的肌膚,不見一處傷痕,像是剛炊好的包子皮,嫩得吹彈可破。懷抱著她柔軟的身子,就能讓他心動如火,不但愛不釋手,更是愛不釋“口”——
他大膽的行徑,讓她羞得全身燙紅,直往棉被裡縮。“啊,我是說,像是吃飯那樣的吃啦!”
雷貫天心不甘情不願的抬頭,視線總算從她胸部移開,大掌卻仍拒絕挪開,捧握著她的豐軟,充分享受屬於他的權利。
“誰說我會吃人?”
“大家都這麼說啊!”
“大家?”看在溫香暖玉握滿手的分上,他耐著性子問。“『大家』指的又是誰?”
“呃……”
她答不出來了。
丁兒只記得,京城裡傳說得活靈活現,人人口耳相傳,全把雷貫天說成是吃人將軍。
就連小孩子們半夜哭泣,爹孃也會嚇唬著說,再哭再哭,那個吃人的雷將軍就來了。十個小孩子裡,一聽見他的名號,有九個會立刻停止哭泣,至於剩下的那個,則是老早嚇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