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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江女士有沒有明裡暗裡給過你提示,你是她最欣賞最看好的年青人,有沒有帶你去海邊去貧民區或者去雲會所向展示她精心準備的驚艷?&rdo;
&ldo;阿阮!你夠了!&rdo;似乎被踩中同腳,他內心翻騰,壓低聲音說,&ldo;我不許你這麼諷刺你的母親。&rdo;
他聲高,疾言厲色,她粲然一笑,渾不在意,&ldo;不許我往東,不許我向西,現在還要不許我談論我的母親。七叔,你管得好寬。&rdo;
&ldo;我希望你在談論你母親時,至少表現出最基本的尊重。&rdo;
&ldo;尊重?&rdo;她嘴角譏諷,彷彿聽到本世紀最無聊最乏味的笑話,她伸手拿食指輕點他左胸,挑出一把又妖又嬈的嗓音說,&ldo;七叔,在你那些呼喚著江碧雲的夢裡,在你那些描繪著她穿著旗袍扭動腰肢的夜裡,你對她……有沒有尊重兩個字?&rdo;
&ldo;你閉嘴!&rdo;他抬手,腦中空白,重重給了她一耳光。
阮唯被他的力道一帶,額頭磕在床頭燈上,蹭破了皮,鮮血積了半張臉,彷彿在上演午夜恐怖電影。
&ldo;阿阮……&rdo;
他慌了,後悔了,收不住,又忍不得,完完全全失控。
阮唯卻在笑,詭異的,似今夜拍得的雙頭人魚,&ldo;七叔,這就是愛,你如果真心愛一個人,是絕對受不了任何人說她不好,更受不了有人當面拆穿你從前隱秘。&rdo;
她靜靜看著自己指尖沾染的鮮血,笑笑感慨:&ldo;多麼偉大的愛情。&rdo;
陸慎立刻去找急救箱,熟練地依照步驟為她擦血消毒,做簡單處理。
好在只是剮蹭傷,不必鬧到去醫院,或者由當地警察介入。
一陣忙碌過後,陸慎仍然坐在床邊,他已然恢復正常,靜靜看著她受傷的額頭以及被牙齒磕破的嘴角,悵然道:&ldo;抱歉,是我失控,是我……無論如何,我從沒想過要傷害你。&rdo;
阮唯卻超乎尋常的平靜,回答說:&ldo;沒什麼,確實是我說得太過火,每個人心中都有不能碰的秘密,是我越界在先,只能算我活該。&rdo;最後一個字說完,居然還能給他一記溫軟笑臉,令他的心抽痛,無以為繼。
&ldo;阿阮……你……&rdo;
&ldo;如果沒有其他話要說,我想先睡了。&rdo;她躺下,拉起被子蓋住頭頂。
陸慎伸出去的手又停住,最終落在她肩上,隔著米色被套以及一滴暈開的血撫摸她。
何謂後悔莫及,他今時今日終於嘗一回。
錐心刺骨,疼痛難耐。
同一時間,阮唯也在被子底下後悔。
她今晚失控,忘記要領,受苦也不意外。
而她之所以失控,這原因令她自己也驚心,根本難以置信。
☆、第41章 賭徒
第四十章賭徒
陸慎一夜沒睡,一個人待在書房內一根接一根抽菸。天亮時玻璃菸灰缸裡已然堆滿&ldo;屍體&rdo;,一個個爭先恐後講述昨夜濃愁。
下午的航班飛回本港,但阮唯與陸慎之間隔著一層不能捅破的隱秘,於是相互之間都不願見面。
阮唯去和廖佳琪吃午餐,陸慎仍然在房間內抽菸,用以安撫他正在自我撕裂的胃。
怔忪間不知不覺開啟電腦查閱那封匿名信,簡短的來信背後,不知藏著多少驚人秘密,就如同江碧雲,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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