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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情不好嗎?我請你喝酒。」司夏夏把香檳遞到傅嶽的面前。
「不了,謝謝。」
她找不到話題,便抱著酒瓶,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看。
傅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一個小女孩盯得渾身不自在,正要離開,露臺的門又開了。
「傅嶽,你怎麼躲到這兒來了。」
走進來的年輕男人長得也好看,但於她來說,絲毫都沒有吸引力。
年輕男人丟了罐啤酒給傅嶽,也點了根煙,看著司夏夏笑問傅嶽:「這個小丫頭怎麼哭了?你欺負的?」
黎錚的語氣讓司夏夏心生不滿,揚起臉問:「這位叔叔,你叫誰小丫頭,我認識你嗎?」
「叔叔?」黎錚摸了摸自己出門時忘記刮的下巴,「連三歲小孩都叫我哥,乖,叫哥哥。」
「你多大?」
「24。」
「那你大還是傅嶽大?他是叫傅嶽嗎?」司夏夏指了指正往室內走的傅嶽。
「差不多。」
「謝謝叔叔。」說完這句,司夏夏便追著傅嶽進了屋子。
可惜一進屋子他便不見了,司夏夏樓上樓下找了好幾遍都沒尋到他的蹤跡,直到黎錚要離開時,他才從花園的角落走了出來。
隔著玻璃窗看到傅嶽,司夏夏第一時間追了出去,客廳不大,人卻很多,接連撞了兩個人,阮夏才跑到外頭。
幸而傅嶽還未上車。
「喂,傅嶽。」隔著五十米的距離,司夏夏沖他喊,「你有女朋友嗎?」
「怎麼了?」
「沒有的話,我可就喜歡你啦。」
「……」
……
溫萊生日的時候,司載陽在外演出,隔了兩三日,才帶著禮物回來。
除了給太太的,他還額外給司夏夏帶了一份禮物。
「謝謝司叔叔,可是你為什麼送我項鍊?」
「聽說你媽媽生日那天,你做夢的時候哭了,這是後補的安慰。」
「我媽媽也送我禮物了。」
見司載陽一臉疑問,司夏夏又說:「我想我媽的時候,她一定就在我周圍,所以才讓我遇到了喜歡的人。司叔叔,我戀愛啦。」
「你和誰戀愛啦?」
路過的司菲聽到這句,笑著說:「她說的是傅嶽,不過是單戀。」
接連三四日,司夏夏都纏著司菲和溫萊問傅嶽。
「……傅嶽?」司載陽坐到餐桌上,「他比你大好多。」
「也沒有好多呀,才八歲而已。司叔叔,你過幾天還回倫敦嗎?」
司載陽在音樂學院任教的同時,也是知名樂團的首席指揮,常年倫敦牛津兩地跑。
「週四回去。」
「我也想去,您能幫我聯絡傅嶽,讓他幫我補習數學嗎?聽說他成績特別好。快開學了,我數學最差……司叔叔,拜託拜託。」司夏夏一臉期待地看向司載陽,這是她能想出來的,唯一可以接觸傅嶽的方法。
她從司菲處得知,傅嶽目前在倫敦的某間很出名的律所做見習律師。
司載陽無奈地看向溫萊,司夏夏立刻用目光向溫萊求助。
溫萊笑道:「初戀大多來自幻想,或許接觸了之後,夏夏會發現還是同齡的男孩子更適合她呢?」
司載陽笑道:「我替你說,傅嶽同不同意可未必。」
晚飯後,司夏夏追著司載陽要他給傅嶽打電話,聽到司載陽說傅嶽同意了,她立刻歡呼了一聲。
沙發上的司菲見狀笑著說:「我能一起去嗎?我正好也想找人補數學。」
「可是你不是要專心準備比賽嗎?我也不是真的要補習……」
見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