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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什麼樣的風格全憑客人喜好。他們經過專門的培訓，嘴巴甜、會哄人、笑容比誰都迷人。有時一晚上盆豐缽滿，是服務生工資的好幾倍。

一想到幻想劇情中的男主角變成了油膩膩的男人，向也氣血攻頭，一腳踹在鐵皮垃圾桶上咣地響。

附近的路人側目。

瞬間的劇痛讓他趔趄幾步，勉強維持姿態往前走，到抽著氣嘴裡還不忘低罵一句。

路過便利店，向也進去買了包煙和打火機。

他幾乎不抽菸，第一口就嗆著了，疑惑地看著紅光之處冒頭不久便消散風中的煙霧，險些懷疑買了假煙，或者姿勢不對。

但第二口便好多了，不得不說男人對煙真是無師自通，他嘗到了尼古丁的釋緩作用。

向也坐馬路牙子上斷斷續續抽了七八根煙，嘴巴變得苦澀，心臟依舊如同榔頭錘過，鈍痛隱隱。

一直到午夜十二點，一個男人輕擁著陶燕坤從&ldo;大遇&rdo;走出來。似乎喝了酒，她兩頰飛紅，腳步虛浮。

她沒有過夜。這並不能說明什麼，向也比誰都清楚&ldo;大遇&rdo;通往樓上酒店客房的後門。

陶燕坤酒量還不錯，但到底喝多了腦袋遲鈍，反射性叫了聲&ldo;向也&rdo;，但聲音不大。

&ldo;哎喲坤姐，你又把人家名字記錯了，我叫小凱呀。&rdo;

陶燕坤清醒過來，離開他一些，拍拍腦袋。

&ldo;對，我又記錯了，不好意思。&rdo;

與此同時，她身後不遠處傳來一聲做作的假咳。

陶燕坤一時竟有點難堪的竊喜，但面上還是那個浮誇的笑容，&ldo;小凱，你幫我看下，我四點鐘方向是不是有個人在盯著我們？&rdo;

&ldo;是呢，鬼鬼祟祟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你認識他嗎？&rdo;

陶燕坤還未回答，那個不是什麼好人的果然跑過來，生硬道：&ldo;大小姐，該回家了。&rdo;

權衡之下，還是與向也回家安全和方便。陶燕坤沖男人說：&ldo;我要回去了。&rdo;

男人很識趣，也不糾纏，看著兩人說：&ldo;坤姐，下次再來玩。&rdo;

&ldo;一定，下次還找你。&rdo;

待男人離開，向也站到她面前，陶燕坤身子晃了晃，不知是醉酒關係，還是故意吊兒郎當，兩手插|進衣兜裡。

她穿了一身朋克黑，又是高跟鞋，比往日高出許多，氣勢凌人像在教訓小弟。

&ldo;讓你滾聽不懂人話嗎？&rdo;

向也避而不答，&ldo;鑰匙。&rdo;

陶燕坤不為所動。

向也悶悶的聲音聽上去有點小委屈，&ldo;你讓我滾，我說我同意了嗎？&rdo;

&ldo;……&rdo;

&ldo;我哪做錯了你讓我滾，我不能喜歡你嗎？&rdo;

&ldo;……&rdo;

怕是碰上了個二皮臉，一杯水潑過去他還當洗臉了。陶燕坤又氣又樂，交出鑰匙相當於妥協，一時愣著不動。

向也趁熱打鐵，說：&ldo;你並沒有那麼討厭我的是不是，要是討厭我，聽我多說一句話你都會噁心。&rdo;

語氣比剛才溫柔，帶著糯軟的討好，像只貓柔軟蹭在她手心。

被掐七寸的陶燕坤惱羞成怒，揚起巴掌要揮落，向也眼疾手快，一手擒住她手腕，一手在她衣擺輕輕拂過‐‐

鑰匙被他把玩於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