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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胡說八道,我流眼淚是因為吐的太難受了,而且那支煙是你自己塞給我的,又不是我主動找你要,再說一個完整的人和一顆血淋淋的人頭,這有可比性嗎?」
賀言昭確實很淡定,這間屋子內本來沒有光線,但是外頭的大燈一拉起來,照的這廁所內也跟著亮堂不少,女受害者是臉面朝下,頭髮散亂一團,有血跡,賀言昭用戴著白手套的手指將頭髮撩開後,還能看見一道又深又長的傷疤,這該是致命傷,而且是一刀致命,牆面上濺有不少血跡。
魏其琛儘量避開自己的目光不去看那蹲坑之下的東西,「身上只有這一道傷口?」
「不知道,還沒檢查到身體,不過腦袋上這道應該就是致命傷沒錯,你看傷口,至少這一刀在砍下去的時候人還是活著的,刀口很準很深,而且噴射出大量血跡。」說完後,賀言昭遍抬頭看了看牆,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手指還按住的傷口。
「怎麼了?」魏其琛問他。
「雖然我不是做刑偵的,可是總有種很強烈的直覺。」
「什麼直覺?」
「熟人作案。」
雖然在走進這間門之前,魏其琛單是看了陳林給自己的那個本子,他就基本已經在心裡頭敲定了是熟人作案的事實,不過這時候聽見賀言昭這麼說,他便還是多問了一句,「為什麼會有這種直覺?」
「你看牆面。」賀言昭伸手指著兩人面前,也就是屍體背後的那堵牆。
「牆面怎麼了?血跡,噴射狀?正對兇手?」
「不是。」賀言昭搖頭,「說真的,別說女孩子了,我自己半夜出來上廁所,洗手間如果太黑的話我也會覺得不太舒服,尤其是這間廁所還那麼偏,這一路走過來踩著枯樹枝都是咔擦咔擦響,如果不是很熟的朋友或者親人,單獨是我一個,我絕對不會跑這麼遠過來。」
「可是。」魏其琛丟擲自己的第一個疑問,「那你有沒有想過,案發現場的第一發現人,也是個女生,她發現屍體的時候時間已經是夜裡九點二十五分,她都能因為內急所以朝這邊的廁所跑,為什麼受害人不能呢?」
賀言昭愣住,「」
「這是第一個點,第二個,告訴我你為什麼覺得是熟人作案。」
「第二點是因為,正常我們上廁所應該都是背對牆,頭對外對吧,我剛剛進來的時候看了一下,受害人選擇最中間這個坑位可能是因為這裡不管是路過前門或者後門的時候,都看不到這個地方,所以推測受害人可能平時會比較注意自己的隱私一點,如果她正在上廁所,突然進來一個陌生人,她肯定會抬頭對嗎?」
「嗯,肯定會抬頭。」魏其琛認同這一點說法。
「可是你看牆面上的血跡,還有她頭上的傷口,她如果是抬頭的,首先兇手的兇器不應該砍在她頭上,而是會砍到臉上,其次血跡噴射的形狀,不會呈現上行狀,而是會下行濺到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新預收是一篇校園文,《誰分低誰是狗唄》,有興趣的寶貝可以在我專欄收藏一下下呀!
文案如下:
第一天同桌,第二天動手,第三天入學考試成績公佈大家都焉成狗。
林謹坐在靠垃圾桶最後一排的座位上伸手摸著卷子,他感嘆,「數學居然考了12分。」
隔壁是同桌是世仇是昨天剛被他扇了個耳光的周懷瑜,這哥們兒笑他是個白痴,結果自己卷子發下來更不得了,他才9分。
周懷瑜憤怒的將入學試卷拍的桌子上,「我就不信我還考不過林謹那個白痴。」
「誒誒誒,說誰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