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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一本正經地搖頭，&ldo;你在我幻想裡都是穿著衣服的。怎麼能算性幻想呢，只有偶爾，才是光的。&rdo;

顧經鴻把人抓過來，從寬鬆的衛衣下擺滑進去摸他的腰線，&ldo;耳洞我也打了，你買的衣服我都穿了，是時候該你滿足一下我的幻想了吧。&rdo;

梁椿止不住他，只能不堪示弱地去揉他的屁股，&ldo;你先說，我考慮一下。&rdo;

顧經鴻親親他掛在頸上的戒指，小聲說，&ldo;我想看你穿高跟鞋跳鋼管舞。&rdo;

他大笑，&ldo;我看你才是真正的變態。&rdo;顧經鴻低頭想親他，梁椿在事情變得不可收拾之前，跑開去換衣服了。

火鍋比什麼做飯簡單得多，菜洗了就能上桌了，梁椿叼著筷子眼巴巴地等開鍋。顧經鴻拿著湯勺攪來攪去，&ldo;戒菸吧。&rdo;

他嘆一口氣，把筷子扔在碟子上。他就知道躲不過去這茬，&ldo;我戒你也得戒，你每天煙不離手的你讓我怎麼戒。&rdo;

對面的人沉默了一會兒，&ldo;行。&rdo;

梁椿嚯地一聲，心裡卻苦澀的很，顧經鴻這次是認真的了。幸虧兩個人都沒有屯煙的習慣，一共搜查出來三包煙連帶無數個火機都扔了。

吃完飯，兩個人看著手足無措的對方都在樂，失去飯後一支煙的娛樂專案，別說洗碗，連起都不想起身。

電影頻道在放電影，梁椿扔了備課本跑來看電影，顧經鴻開了聽啤酒，梁椿也是嘴裡寂寞得很，默默撕了包軟糖。顧經鴻拿了他懷裡的抱枕把梁椿抱進懷裡，&ldo;我快過生日了。&rdo;

梁椿一聽就知道顧經鴻還惦記著高跟鞋那茬呢，嗯了一聲沒搭話。顧經鴻再接再厲繼續說，&ldo;你想送……&rdo;

梁椿趕緊搶先一步，&ldo;我也快過生日了你送我什麼啊。&rdo;

&ldo;我送你絲襪和高跟鞋。&rdo;

梁椿被噎了一下，&ldo;這個不行還有沒有別的了。&rdo;

顧經鴻說那就跳蛋吧。

&ldo;行，今年生日我不過了。&rdo;

兩週一次的心理治療，梁椿又去了好幾次，事情好像漸漸有了起色，梁椿也能感覺到自己積極了很多。但其實顧經鴻的功勞遠比心理醫生大得多，梁椿和顧經鴻討論過此事，顧經鴻還是堅持讓他去見心理醫生。

十二月份的s城開始下雪了，路邊的積雪堆了一個丘又一個丘，學生們都開始準備期末考試不怎麼來畫室了，梁椿清閒了很多，顧經鴻就沒這麼容易了。

越到年關事情越多，顧經鴻在公司加班，梁椿就在家大掃除，什麼邊邊角角看得見的看不見的地方，挨個噴清潔劑拿鋼絲球搓了一遍。

&ldo;姜泥喜歡我。&rdo;

&ldo;喂，張良啊。你怎麼知道，他說的?&rdo;

&ldo;我感覺他好像喜歡我，但是我不確定。&rdo;女孩子這麼說的時候只是為了謙虛，一般說出來的都是確定了的意思。

&ldo;你倆怎麼?&rdo;

&ldo;我倆天天在網上打牌。&rdo;

難道打牌還有什麼引申的骯髒含義嗎?梁椿心裡暗記一筆，但現在為了不暴露他的無知他裝成很懂的樣子。

&ldo;萬人迷啊張小姐。&rdo;

&ldo;那當然畫室除了你都喜歡我。&rdo;這話要是個男人說，一定油膩的不得了，可從張良嘴裡說出來就這麼俏皮又可愛。

&ldo;我也喜歡你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