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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惟看著卡座上傻眼的眾人,主動揚起笑臉樂呵呵跟他們打招呼:「你們好啊,我是數學系的餘惟,跟你們同級。」
金融一班諸位同學瞪著眼睛面面相覷,用意識發出同一個班級的同一個嘆號:
我們當然知道你是誰,問題是特麼的你怎麼就成了咱系草男朋友了???!
你也在表白牆上貼小作文兒了???!
還特麼走大運被選中了???!
溫別宴似乎看穿了他們的心思,主動解釋:「我和餘惟從前是同學,高中就在一起了。」
哦!!
原來如此。
難怪任那些alpha撩不動,人家名草早有主了。
雖說帥a美o本該天生一對,但是大家還是覺得好奇妙啊,忽閃眼睛總忍不住往他們看,心說平時看來毫無聯絡的倆人,居然是一對。
不對,也不算毫無聯絡,畢竟這倆往那一坐,渾身上下除了般配就是登對,也找不到別的形容詞了。
毛小楊人都傻了,把他們兩來來回回看了又看,對溫別宴說:「原來你不是逗我玩兒啊,餘惟真是你男朋友!」
溫別宴點點頭:「嗯,真的,如假包換。」
「那之前怎麼都沒聽你說啊?」
「沒人問過。」
「有道理。」
中途有幾個女生忍不住拍了照片,詢問他們:「照片可以發嗎?還是你們暫時需要保密?」
「可以,不用。」
女生頓時笑開,終於可以將按捺的激動分享給各自好友:「我已經預新生a和新生o集體失戀的場景了。」
「還有被遺留lo已久的學長學姐們。」
餘惟跟著溫別宴來他們班聚會,算客,還是身份特殊的親客,免不了被眾人敬酒,溫別宴是他男朋友,敬酒敬一家人,他自然也免不了。
來回走了兩圈,儘管酒是果酒,餘惟還幫他擋了大半,架不住溫別宴酒量奇差,就這樣也暈乎乎醉得不大清醒了。
平時內斂的人喝醉了也不會撒酒瘋,安安靜靜挨著男朋友坐得規規矩矩,眼神比人還要乖巧,偏著腦袋只知道看著男朋友溫溫軟軟地笑。
餘惟心都要化了,眼裡除了可愛值爆表的男朋友再也容不下別人,拉著他的手小聲哄著,問他暈不暈累不累,寶貝得不行。
其餘人看在眼裡,驚嘆於平時清清冷冷的溫同學竟然還有這一面,一時都不知道應該羨慕誰。
醉酒不舒服,餘惟幾番考慮,還是跟眾人打了聲招呼先行離開了。
一出大門,周圍沒了人,溫別宴就踮著腳去親餘惟下巴,拉住他的手跟自己十指相扣,在計程車上偷偷撓他的手掌心,下車沒人了,又開始固態萌發,親親抱抱,像只離不開人的小考拉。
餘惟縱著他鬧自己,攬著他的肩膀以免他站不穩摔了。
又一次被輕輕啃了下下巴,餘惟樂了:「溫小花同學,請問你是跟星星學到了嗎?怎麼這麼喜歡啃人?」
溫別宴說:「星星是什麼?」
餘惟摸摸他的臉:「真喝傻啦?星星是我們貓兒子啊。」
溫別宴:「那我呢?」
餘惟:「你是我寶貝男朋友。」
溫別宴搖搖頭,說:「不對。」
餘惟:「?」
溫別宴想了想,認真道:「我也是你的小貓咪。」
「?」
「喵嗚。」
盛著酒意的語氣軟得像根羽毛,撒嬌地在心口撓呀撓,不讓人安生。
餘惟喜歡的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停下腳步把人帶進懷裡用力揉了兩把,故意說:「還說我吃星星醋呢?原來是大哥嫌棄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