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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到這兒停了,他醒過來,雲厘睡得正酣。
他一直在這幽幽的湖邊發呆,冷風襲來,但他不想動。
從第一次見面到現在,雲厘的頭髮長到了肩胛骨處,染的色也褪去了。他垂頭,手指捲了卷她的發,感受到木然的心重新找回溫度。
良久,他才說道:「胃不太舒服。」
「啊。」雲厘信了他的話,手隔著衣服貼在他的胃上,「這裡嗎?」她蹙起眉,「我記得奶油沒過期,蛋糕胚也是現做的,難道是那杯酒!」
雲厘想起顧愷鳴給的那杯酒,她推理的模樣像只在滾輪上思考的倉鼠,傅識則覺得好笑,思緒集中到她身上,說道:「不是那個位置。」
「那這裡?」雲厘的手往下挪了挪。
「不是。」
「這裡?」
「不是。」他淡道:「隔著衣服摸不準。」
「……」
雲厘心急火燎,也顧不上他是不是故意的,將打底衣服掀了條縫,手鑽了進去。
摸到他熱意爆棚的腹肌。
她往上探了探,停在胃的位置,「這裡?」
她的指尖細嫩,貼在他身上時宛若點燃一簇簇火花,明明大冬天,他全身燥熱起來,看著她的鎖骨,點了點頭。
他不自覺地反覆玩弄她的髮絲,雲厘忽然道:「要不我們住一塊吧?」
「……」
她的語氣裡沒有別的含義:「等下學期開學,我可以租個兩室的,這樣你一日三餐可以規律點,給你養養胃。」
傅識則用毫無波瀾的語氣開玩笑:「那睡眠可能就更不規律了。」
雲厘:「……」
盯著他那張素淨的臉,笑時眉眼間的冷銳帶點柔和,誘人犯罪。雲厘試圖打消他的顧慮:「你放心,我不會有非分之想的。」
傅識則笑了下:「我可能會有。」
雲厘:「……」
天亮後,收拾好行囊便準備返程了。傅識則一宿未眠,模樣困極了,一路上也沒怎麼說話。
快到七里香都時接到了他父親的來電,只簡單溝通了幾句。接了電話後,傅識則開車不太集中。雲厘自己也開車,能感覺到他現在踩油門和剎車均比剛才急一些。
「我外婆住院了,過去陪幾天。」傅識則沒有外露情緒。
一般他會送她上樓,雲厘能感受到他的焦急,她靠近了點,拉開主駕的車門,俯下腰抱住他脖子。
「有事情你可以和我說。」她親了下他的臉頰,才鬆開。
傅識則點了點頭。
回去補了個覺,醒來時十點了,傅識則發資訊告知她已經到醫院了,他外婆的情況還算穩定。
草草聊了幾句,想起露營的事情,雲厘心裡有些憂慮,給鄧初琦打了個電話。
鄧初琦已經等了一天:「聽傅正初說你們一塊兒去露營了?」
「嗯。」
「過夜了?」
「嗯……」雲厘解釋道,「我們都住帳篷,更何況黑燈瞎火的能發生些什麼。」
鄧初琦沒忍住笑,激動道:「就是黑燈瞎火才能發生些什麼啊!」
她的語氣充滿期待,雲厘在紙上重複畫圈圈,嘆了口氣,「不是啦琦琦。」
「這是咋了?你們吵架了?」
「不是……」雲厘不知道怎麼準確地描述這種隔閡感,「這一個月我們每天都很開心。」
她聲音小了點,「但就是,他不和我說事情。他性格很好,所以我們可以相處得很愉快。」
「他性格很好嗎?看不出來啊。」鄧初琦的關注點在後面半句話。
「……」
「那你問過他沒?」鄧初琦瞭解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