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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嗚!」女孩子還在掙扎。
「也沒有大的傷口,就是磕鬆了一顆牙齒所以嘴巴里一直在流血,我去醫務室拿點兒東西過來給她處理吧,應該沒有什麼太嚴重的問題。」小聲說著這樣的話,但賀言昭還是伸手探去了何某的後腦去摸了摸,他問,「你頭疼嗎?晃一下頭看看暈不暈,疼不疼。」
「要實在不行明天一早我送她去醫院照個ct。」魏其琛說,「她不會配合你的。」
「行吧。」賀言昭收回手來,只是正要按住膝蓋站起身來的時候,他突然又伸手一把抓住了那女孩子的手臂。
陳林的目光好奇的跟隨著賀言昭的手指動作,他沒有太蠻橫,只是輕輕將那女孩子的衣袖挽起一些,跟著便是觸目驚心的青紫痕跡,大片大片的一路順著手臂蔓延而上,像是受過虐待的模樣,賀言昭驚異的抬頭去看魏其琛,魏其琛則是下意識的瞪了秦安一眼。
顧不得自己還按著那姑娘的腿,秦安趕緊舉起雙手來自證清白道,「這可不是我打的啊,我們審訊室和拘留室都是全天二十四小時有監控的,現在局裡管的那麼嚴誰敢嚴刑逼供」
按住人的手一鬆,姑娘家休息夠了也緩夠了勁兒,趁此機會猛踹一腳出去,於是魏其琛只好眼睜睜的看著賀言昭和秦安兩個人一塊兒被一腳踹了個大跟頭出去,他伸了手,沒抓住,張了嘴,也沒來得及發出聲。
場面有些尷尬。
「確實是遭受過虐待,她的手臂,胸口,腹部,背脊,大腿小腿這些地方都有不同程度的毆打傷,身上還有被電線抽過的痕跡,拳頭,巴掌,還有動手掐的,所有傷痕都比較明顯,這應該就是最近一個星期左右發生的虐待事件,而且我還看到患者的頭皮有小面積的扯傷,頭皮呈現區域性脫髮的情況,不過處/女膜完整,沒有發現有受到性侵害的行為,就只是單純的虐待傷而已。」
從賀言昭發現何某身上有傷勢之後,魏其琛便沒了再等天亮的心情,他一腳油門將眾人全部帶到了市一醫院來,倒是正好遇著這邊的急診外科醫生是自己熟人。
蘇青瀨拿著檢查報告逐一將情況都告訴給了秦安和陳林,秦安有些無語的回頭望了一眼從進醫院到現在還在不停檢查賀言昭的膝蓋有沒有被何某踢傷的魏其琛。
真是有沒有搞錯啊,不過被踢一腳而已至於嗎?再說這姑娘也不是黃飛鴻不可能一腳能把人腿給踢斷吧,而且被踢的人也不止賀言昭一個,自己不也還捱了一腳嗎?指頭被咬出血了哼哼兩句都能被魏其琛給說矯情,做人雙標也不能雙標到這種程度吧。
真是氣死人了啊喂!
秦安看了魏其琛又回頭來看蘇青瀨,他問,「蘇醫生,剛剛你過去看了小賀法醫的腿沒?他傷的很嚴重嗎?」
「不嚴重。」蘇青瀨頭也不抬的回答,「回家把褲子上的鞋印洗乾淨就沒事了。」
陳林聽完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回頭看看賀言昭和魏其琛,那倆還在為了這傷需不需要貼張膏藥而反覆爭執。
蘇青瀨將手中的報告書放下,他伸手拍拍桌子示意秦安坐過來,隨後開口說,「你過來坐,我幫你處理一下手指上的傷口,最近天氣轉熱,清理不乾淨容易潰爛發炎,記得少碰水,多通風。」
門診室走廊外。
「青瀨哥都說沒事兒了,而且我這腿連皮都沒破一塊兒,還貼什麼膏藥啊。」
「那丫頭腿勁兒那麼大,她能一腳踹翻兩個大男人,再說你腿沒破皮這不是還青了一大塊兒嗎?內傷就得貼膏藥。」
「我不貼。」賀言昭堅持扒著自己的褲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