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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透著幾分詭異血腥。
陸肖落至謝墨身側,掌心朝上收回莫上,感覺到謝墨猝不及防的依靠,下意識把人扶了扶好,&ldo;受傷了?&rdo;
謝墨搖了搖頭,&ldo;沒有,追累了,想靠會兒。&rdo;但眼睛卻盯著自己的莫上,就算此刻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提,謝墨也知道剛才的畫面有多詭異。
&ldo;寒掌門,這裡的事交給你,我先帶人回去。&rdo;陸肖一手扶著謝墨的肩對寒暑說,下一刻謝墨反而從陸肖身上起來了,&ldo;讓我先看一下這人長什麼樣,遮成這樣也不怕晚上看不見路。&rdo;
謝墨一彎腰伸出兩指將人斗篷掀開面罩揭了,還抖了一下,在眾人狐疑的視線下,謝墨笑著說,&ldo;給你們逗個趣,一個個臉色都那麼難看。&rdo;
&ldo;你現在逗什麼趣!&rdo;容止言瞪了謝墨一眼。
謝墨笑了笑,手腕平穩地掀開了斗篷帽揭開面罩,底下赫然是一張熟悉的臉,是原本該在地牢裡關著的死活什麼都不說的男人。
眾人吃驚,連陸肖也微動了下眼皮。
&ldo;怎麼會是他?&rdo;容止言吃驚問,&ldo;他不是被鎖在地牢裡?&rdo;
寒暑早已讓弟子去地牢檢視,很快就有人來報,&ldo;看守地牢的弟子都死了!蠱蟲也死了一大半!&rdo;寒暑臉色周邊溫度驟然下降,帶著人就去了地牢。
容止言兩邊看了看,最後還是在原地站著沒有動,寒暑眼尾掃了人一眼,然後帶著弟子離開了。
謝墨站了起來,往後退了退,男人的臉已經烏青一片,從眼珠到鼻子再到嘴角已經四分五裂爛成一片,花煙兒移開了些視線,那張臉已經不能看。
陸肖讓寒暑留下來的幾名弟子把人抬了走,容止言跟花煙兒對視了一眼,然後先行離開了這裡。
謝墨突然開口,&ldo;言兄,剛才追太快,岔了氣,給我扎兩針。&rdo;
容止言回頭,納悶地看向謝墨,&ldo;什麼?岔氣?&rdo;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謝墨已經走了過來,伸手拍了拍容止言的肩膀,&ldo;我不能岔氣?&rdo;
&ldo;你在跟我……&rdo;
謝墨深深地看了容止言一眼,容止言神色一凜,謝墨沒讓容止言有機會表現出來,攬著人就往門外走了,連花煙兒還在場都沒顧上管。
出了院落,謝墨就在容止言耳邊低聲抽氣,謝墨已經撐到極致了,那種痛就像是要把你撕裂開,連骨頭縫隙裡都在疼。
容止言沒敢露出太多擔心,只是握著謝墨手腕源源不斷地輸送著靈力,為了以防後面的陸肖察覺出不對勁,容止言都不敢帶著謝墨直接飛回去,至少這段路不行。終於到了沒什麼人的地方,容止言撈著人就回到自己住處,金針不斷插入各個地方,沒一會兒謝墨就成了一個刺蝟。
&ldo;言兄,你也不用趁著這會兒有怨報怨有仇報仇,把我紮成這樣好看?&rdo;謝墨想轉移自己注意力,打趣道。
容止言根本沒搭理,插完金針,掏出各種藥丸全塞進了謝墨嘴裡,&ldo;吃下去!&rdo;
&ldo;止痛的?&rdo;謝墨抽著氣問。
&ldo;讓你清心寡慾的!&rdo;容止言氣道。
謝墨:&ldo;那我不吃,清心寡慾了多沒意思。&rdo;
&ldo;你知不知道剛我們過來的時候你是一副什麼樣的模樣?&rdo;容止言直接一巴掌拍上謝墨的下巴把藥全部強行灌了下去。
疼的謝墨一抽,&ldo;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