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頁(第1/2 頁)
陸善柔輕咳一聲:你還不如彈進去呢!
攤販尷尬的笑:「您別嫌棄,白糖很貴的,捨不得扔。」
「你這一鍋我全包了。」陸善柔學著攤販伸出食指,要往鍋裡蘸,攤販連忙阻止:「別!很燙的!」
攤販用鍋鏟舀了一點流動的糖稀,「我們做這一行的,手指頭都有老繭保護,不覺得燙,夫人的手可不行,怕燙破皮,蘸一點鍋鏟裡的試試。」
陸善柔的手指往鍋鏟裡一戳,頓時覺得手指頭像是被蜜蜂蜇了似的,立刻瑟縮回去,「好燙!」
魏崔城連忙含住了她的手指,給她手指頭降溫,還順便嘗了嘗糖稀滋味。
陸善柔:這傻兔子……偏偏這個時候就不木木的了,還挺會的……
陸善柔看著手指頭,微微發紅,說道:「你把這一鍋倒進大碗裡,我看看什麼時候糖稀就不流動了。」
攤販說道:「倒在碗裡肯定快,若是倒進一個密封保暖的容器裡,至少能撐一炷香時間。」
雖然攤販如此說,陸善柔還是習慣親自推演,眼見為實,她把糖稀分別倒進碗裡和一個小葫蘆裡,把小葫蘆用手帕包裹住,貼身放著保溫。
這個冷天氣,碗裡的糖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結成了一塊大冰糖,葫蘆裡的糖稀過了一炷香還能流淌著倒出來,不如剛出鍋時那麼流暢,但是陸善柔用手指頭蘸著糖稀,封住魏崔城的嘴巴是足夠了。
魏崔城塗了糖稀的嘴巴亮晶晶的,勾勒得雙唇無比嬌艷,陸善柔瞥見四周無人,就將唇貼在了魏崔城的冰糖唇上。
好甜。
作者有話說:
熬糖稀那段,我親眼所見,且現實比書裡還誇張,做糖葫蘆的攤販一邊熬,一邊彈搓出來的小糖球,手指頭還時不時擤鼻涕,把鼻涕刮到鞋幫子上,然後繼續蘸糖稀,搓糖稀,彈糖稀的操作,真是個人才。?
第96章 舊鄰居相見恩怨在,小麥穗追憶大太監
陸善柔回味著冰糖唇的滋味,真甜。
她動情的撫摸著魏崔城的臉,「你就是我在這個人世間的糖。」
魏崔城有些羞澀, 說道:「你也是我的糖。」
陸善柔心道:我不是糖, 我是砒/霜,和糖的外表差不多,但有劇毒。
寢殿裡,仵作已經驗完沈金柄的屍體, 還填好了屍格。
陸善柔看著屍格的內容,死因寫的是頸骨斷裂,身上其他部位並無傷痕, 和她昨天判斷的一樣。
這時沈家人已經聞訊趕來了, 一家人披麻戴孝,一路走, 一路嚎哭,看到陸善柔拿著屍格站在遺體旁邊, 哭聲一下子就停下來。
「是你?」
「陸二小姐?」
鄰居相見,並沒有敘舊情, 有的只是尷尬。
沈家落井下石, 低價買走陸宅後花園, 陸善柔的未婚夫再原價購回來。
兩家人就不可能再回到從前和睦的狀態了。
「是我。」陸善柔說道:「沈翰林出事的時候, 我剛好在居庸關遊玩, 受此地的守軍郭千戶的託付,我來幫忙調查真兇。」
沈翰林的夫人聽聞噩耗後, 已經哭暈過去, 來居庸關認領屍體的人是沈翰林的長子沈大少。
沈大少本想質問陸善柔, 但是看到她身邊鐵塔一般的漢子, 猜測這就是錦衣衛指揮使牟斌的乾兒子魏崔城。
如今,陸善柔已經不是任人欺負的病危孤女了,她背後的大靠山足夠把現在的沈家逐出京城!
沈大少說著客套話,「遠親不如近鄰,父親的案子交給你,我們是放心的。倘若陸宜人已經驗完父親的遺體,我們想今天把遺體運回家裡,乾魚衚衕的孝棚已經搭好了。」
陸善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