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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就要帶著兩個狗皮膏藥一起去,很多有情趣的事情就沒法做了,辜負了大好秋景,畢竟情侶出去玩,賞景也賞人。
魏崔城會意,拉著陸善柔上了馬車。
兩人結結實實玩了大半天,天黑透了才回似家客棧。
陶朱和麥穗各自抱著兩壇蘿蔔乾等他們。
陸善柔驚訝道:「好傢夥,你們是把郭家的蘿蔔鹹菜全部搬來的吧?」
「差不多吧。」陶朱說道:「郭夫人很和善,看到紙條,要我們兩個在外頭等著,她丈夫不在家,不好讓外男進來。我們就在外頭等啊等,做好之後就交給我們了。」
四人歇了一晚,次日一早就回京城——陸善柔還要回去查沈金柄之死案。
吃早飯的時候,陸善柔依然用郭夫人做的蘿蔔乾佐白粥,吃了幾口,「味道不太對,沒有昨天的好吃,五香面放多了,吃起來太嗆,掩蓋了蘿蔔的甜味。」
陶朱和麥穗也都嘗出來區別,「確實沒有第一壇好吃,不過也不錯了。」
陸善柔說道:「可能是後面的一下子做的太多,調料的比例不好掌握。」
魏崔城說道:「這就是大鍋菜與開小灶的區別吧。」
眾人匆匆吃完上路。
把陸善柔等人送到乾魚衚衕,魏崔城就迫不及待去象房伺候他的寶貝大象們了。
兩天不見,如隔兩年!
每一頭大象都仔細看過,魏崔城去了錦衣衛衙門找乾爹牟斌。
牟斌聞著他身上味道,差點燻了一跟頭!
「怎麼這麼臭?剛從象房出來吧,你洗個澡再來見我。」
見陸善柔才會洗澡,見乾爹嘛……無所謂的。
不是很值得。
「那我站遠一點說話。」魏崔城開門見山的說道:「乾爹,御馬監長隨何鼎之死是怎麼回事?」
牟斌警惕的抬頭,「你問這個作甚?」
魏崔城說道:「這是十年前發生的事情,我恰好在十年前……乾爹最清楚不過了,這不湊巧都是十年麼?我就過來問問乾爹。」
牟斌說道:「何鼎自持有軍功,為人驕縱,宴會上發瘋,用金瓜追打壽寧侯張鶴齡,後來下了獄,死了。」
魏崔城說道:「乾爹,我來這裡是想聽實話的。您編謊言騙我,我肯定不會信,也不會放棄,按照我的性格,肯定刨根問底,從您這裡找不到答案,就從別人那裡找,到最後,我捅出來的窟窿,還不得靠乾爹出面描補、收拾殘局?」
「所以,您就別騙我了,到時候,您的麻煩只能更多,何必呢?再說,我就是知道真相,這都過去十年了,我也做不了什麼,是吧?」
牟斌不顧乾兒子一身臭氣,走近過去仔細打量,「我發現你自從定親之後,嘴巴變得利索了,心眼也多了,這是陸善柔要你問的吧。娶了媳婦忘了乾爹,居然敢用這個拿捏我?」
「你不是要捅窟窿嗎?你去捅啊,反正我不給你收拾殘局,你未婚妻有本事,要她給你補窟窿去吧!」
氣死我了!
魏崔城說道:「我明白您的意思了,乾爹,告辭。」
魏崔城走了,牟斌氣得跳腳,「你走了就別回來!」
父子感情又又又破裂了,看著乾兒子的背影,牟斌無可奈何,為尊者諱,此乃皇室的一樁醜聞,他不能告訴任何人真相,包括乾兒子。
何鼎確實死的冤,但是沒辦法,皇上愛張皇后,要保張家,何鼎必須死。?
第99章 重陽節禮到情不到,刪史料翰林封七竅
很快到了九九重陽節,魏崔城瞅準了牟斌護送弘治帝登高過節不在家的時間,把重陽節節禮送到了牟府, 坐了一會就走了, 連茶都沒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