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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父親不要……不要殺我……」
「我不是你父親!」
「少爺,您先別管這麼多了,先把孩子搶過去要緊!」方博眼見還沒縫合完畢的傷口流出大股大股血液,可謂心急如焚。
「我特麼不敢啊!安安那麼小,一個不小心弄折了怎麼辦?」肖澄一大老爺們兒險些跟著一起哭出來。
「那你想眼睜睜看著孩子被掐死嗎?」方博手下動作不停,聞言頓時氣結,「他只是一時接受不了情緒失控,萬一真出了事那才叫出問題!」
肖澄心一橫,硬著頭皮用力掰開了安凌華的手,繼而抱著安安一連退到了門口,「小安子,你別激動,千萬別激動!」
「肖澄!你把他給我!」安凌華慘白著臉,早已理智全無。
「父親……」安安撲騰著小手哭得差點喘不上氣。
「不哭了不哭了,你父親只是有點不開心。」肖澄急忙哄了哄他,目光落在同樣滿臉淚痕的安凌華身上,心內複雜不堪。
而方博見他情緒已失控到了極點,迫不得已再次給他打了一針麻藥,這才順順利利將傷口縫合好,待清理完血跡後又拼著老命幫他綁好了束腰帶,一通折騰下來簡直快斷了氣。
安凌華被迫陷入了昏迷。
一片混亂的場面好歹算是穩了下來,只餘安安低低的抽泣,他眼中的猩紅不知在何時消褪殆盡,恢復到了毫無異常。
肖澄著實大鬆口氣,但是這一晚卻註定無法平靜,不過短短片刻後,手術室的空間便驟然產生扭曲!
慕容修什麼都沒顧忌,就這麼光明正大從撕開的裂縫中踏出,唇角雖勾著一抹弧度,眸中卻無一星半點笑意。
「你!」肖澄登時毛骨悚然!他看了眼昏迷中的安凌華,又看向懷裡哭累後睡去的安安,露出一臉戒備,「你來幹什麼?」
不曾想慕容修在發現他的存在時,周身氣息瞬間陰沉下來,「怎麼又是你?」
肖澄故作鎮定,「什麼叫怎麼又是我?這話應該我問你!你一而再再而三纏著小安子,知道不要臉三個字咋寫嗎?混蛋!」
慕容修臉色陰陰沉沉的,卻終究沒再和他呈口舌之快,只迫切的將視線定格在安凌華身上,不料在看到他的第一眼,神情無端端陡變!
「小傢伙!」他快步上前推開仍處於呆滯中的方博,垂眸凝視著安凌華熟悉的眉眼,恍惚的同時,眸底翻滾起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思念,以及深深的震驚。
伸出手臂,慕容修小心翼翼將他打橫抱起。
昏迷中的安凌華似是嗅到了那一股同樣熟悉的冷香,第一反應竟是不自覺抓緊了他衣領,蒼白的唇動了動,低低喚出了兩個字,「七爺……」
「小傢伙,我來帶你回家……」慕容修一怔,許是因他無意識表現出的依賴與溫順,眼角眉梢忽的溢滿濃濃喜悅。
「靠,你把小安子放下!」肖澄卻是早已急紅了眼。
慕容修霎時又冷下了臉,「你覺得憑你的本事攔得住我?孩子給我。」
「不可能!」然而肖澄剛想把安安交給方博自己去做阻攔,就發覺整個人突然被定在原地無法動彈,氣得險些咬碎了一口牙,「慕容修,你卑鄙!」
「哼,若不是看在小傢伙的面子上,你以為你活得過今晚?」慕容修稍稍鬆開安凌華便把安安抱進了懷裡,繼而重新撕開裂縫,走得乾脆利落。
待縫隙閉合,肖澄這才得了自由,他紅著眼握緊掌心,額頭青筋直跳,「老方,你他媽還愣著幹嘛?收拾東西回花溪!」
方博從呆滯中找回心神,什麼都沒追問,只嘆了口氣便開啟了門,結果球球猛地沖了進來聳著鼻尖四處聞,一急下詫異的脫口道:「臥槽,主子怎麼來過了?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