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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松輕蔑的回頭瞟她一眼“因為有目擊證人確定有可疑人員跑進你們那個院子……”話還沒說完杜松瞪圓了眼睛看著花花,後面跟著的周熙險些撞上他的後背,也是一愣,看杜局長的表情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見他翕動了幾下嘴唇,沒能說出話。
杜松盯著花花胸前的那枚胸針,純金的鳶尾花,跟十幾年前的那枚是那麼的相似,這個女人的笑和玥珊也那麼像,剛剛不曾記憶起,想在突然撞進腦子裡,玥珊的影像又一次清晰的浮現,與面前的這個女人重合。
影像一下子碎了,不是她,不是玥珊,面前的是一個低劣腌臢的窯姐,怎麼能和玥珊相比,杜松有些惱羞成怒,竟然為著這樣的一個人走神。
但是他又有一絲絲心疼,覺得面前這個窯姐是玥珊回憶的一個樞紐,他又生出了惻忍之心,回頭看了半晌後,看得花花不知所措,看得周熙進退兩難的時候,突然淡淡的說了一句“放了她吧,我一會兒親自審。”
崇慎回到家時已經是夜裡兩點多,他洗漱更衣躺在床上睡不著,想剛才的事。
花花被帶走後珍姨情緒波動,一個人坐在一樓唉聲嘆氣,姑娘們圍著不知應該勸些什麼好,石五兩受了傷,顏晏檢查了下,面板外面看不出傷在哪了,只是一按,石五兩就疼得咧嘴,豆大的汗珠子掛在額頭上,顏晏說明天一定到帶他去醫院查查。
氣氛凝重,小玖跟崇慎說讓他回去休息吧,所有的事情明天再說。
他出了巷子準備攔車,角落裡一個人走出來,拍拍他的肩膀,崇慎回頭,見是穆禮。
穆禮沒說什麼,嘆口氣,跟他一起站在路邊,崇慎瞅瞅他,不知為何這會兒他在這。
“你怎麼在?”
“我猜準是你在這。”
崇慎鄒著眉頭,不言不語的看著他。
妙儀讓穆禮陪她等在巷子口,不一會兒巡佐領著一個姑娘出來,妙儀趕緊走過去,看了一眼花花,問周熙。
“怎麼抓了個女的?”
“小姐,我們沒找到可疑的人,只能抓個人回去問話。”
“沒找見?一個男人都沒有?”
“沒有,只是一幫姑娘,哦,有一個男的,是那的夥計。”
“你們可搜仔細了?”
“各個屋都搜遍了,櫃子也都開啟查的,沒有。”
妙儀止了話,穆禮上去說要送她回家,妙儀緩緩的點頭答應了。
送完妙儀回家,穆禮覺得今晚的前前後後有蹊蹺,從崇慎和妙儀的態度,從他進公館說了煙柳巷放槍後大家的表現,他心裡隱隱有著不好的感覺,就又坐車回到了巷子口。
真的見到崇慎,他心裡一下沉到了底,這可能是最壞的猜想,但是事實擺在面前,不得不接受。
“崇慎,這個姑娘肯定不行,你真是要惹禍。”穆禮看著空蕩蕩的街道,對崇慎說。
“怎麼不行?就因為她住在這?她就是個廚子,住在哪跟我們在不在一起有什麼關係?”崇慎聽穆禮突然放話,心裡堵著氣。
“不行,你們少來往,你就是太年輕,經事少,清白端莊的姑娘有都是,不要一棵樹上吊死,過了這新鮮氣,她就是個累贅。”
“明兒我就把她接去宗廊!她還是她,換了個地方,我看你們還說什麼!”
“崇慎!你要是再這麼不聽勸,我可把今天的事情告訴王爺!讓他自己看著辦。”
崇慎瞪著他“穆禮,你現在是越來越能做我的主了。”
“我沒有嚇你,明兒要是傳出崇慎跟一個窯姐不清不楚的,你叫你父親的臉往哪放?你放心,我花錢贖了她,給她一份穩定的生活,不會虧待她,你不要再深陷泥潭,我勸你好自為之。”
崇慎樂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