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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什麼輸得如此徹底?
他倆都是資訊素強烈的alpha,威士忌和雪松的味道穿過院子飄向更遠的地方,惹得管理人員過來想要一探究竟。
聽到院子裡的打鬥聲,管理人員更是心驚膽戰,轉頭匯報給了老闆。
老闆知道這兩位都是得罪不起的人物,但又怕放手不管真的出事,小心翼翼地隔著門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沒有。」邰礫厲聲道。他和江少觀此刻臉上都掛了彩,格外地狼狽。
他不想讓第三個人目睹他們現在的模樣。
「那你們有什麼需要的可以按院子裡的鈴。」老闆糾結了會,還是轉身離開了。
「邰礫,你別想甩了我。」江少觀抬起頭,他太知道邰礫的弱點在哪裡,「如果你敢結束這段關係,我就敢讓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和我上過床。」
「不是上過一次床,是上過無數次。」
邰礫難以置通道:「你真的是個瘋子,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江少觀笑得悲涼:「你就當我愛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
他之前想要邰礫喜歡他,可如今連肉體上的關係都快要失去,他能做的僅僅是不惜一切代價把邰礫留在他身邊。
他卑劣,他可惡,他無所謂做個徹頭徹尾的惡人。
邰礫強行鎮定:「口說無憑,你有什麼證據?」
江少觀眼神變得空洞:「不需要證據,我親口說出去,總有人會相信。」
他不是想要對付邰礫,但他不得不這麼做。這是他身上僅有的籌碼。
「閉好你的嘴。」邰礫跨步到了岸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江少觀,如果你敢說出去,我真的會殺了你。」
江少觀閉上眼,當作沒有聽見。
第22章 分開倒計時
邰礫走了。
這個年就此結束。
江少觀坐在石頭邊,空氣中還有雪松的清香,但院子裡只剩下他一個人。
他知道自己的行為不恥,但他根本沒有餘力思考對與錯。
院子裡有壁爐,但他卻覺得渾身發冷。一種無法掌握的快要失去什麼的恐懼感佔據了他的心臟,讓他惶恐讓他痛。
一行淚從眼角溢位,江少觀像是渾然沒有察覺。
在拳擂臺上他沒有哭過,以為自己快死的時候沒有哭過。
這時候卻控制不了那顆破碎的心不斷地流血。
好疼。
他要怎麼在和邰礫有過肌膚之親後,退回到朋友的位置,或者扮演一個真心祝福他的弟弟?
那不如直接從他心口挖一塊肉。
他做不到。
因為和邰礫是一起來的山莊,邰礫提前走了,也開走了車。江少觀只能站在路邊打車往回,山莊地理位置偏僻,很久都沒有車來。
冬日的風凜冽,呼呼作響,他等了接近二十分鐘,才打到一輛計程車。
司機很沒眼色:「兄弟,過年怎麼一個人來玩啊?」
江少觀盯著窗外,走的是來時的路,但心境已與來時不同:「我是孤兒。」
「……」司機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了,「對不住哈。」
江少觀聲音有些沉:「沒什麼,習慣了。」
等到了四季雲苑,司機還寬慰他道:「你看你現在都住上別墅了,我接過幾次到這兒的單子,這兒可是有錢人住的地方。你父母知道肯定也會為你高興的。」
「謝謝。」江少觀給司機打了小費,「新年快樂。」
只不過他這個新年註定不會快樂。
江佑天和喬文婧曾對他抱有怎樣的期望?江少觀曾問過江佑天「父親你希望我長大了會成為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