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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知道我好了?」
威士忌的味道猛地釋放,讓邰礫大腦空白,一陣耳鳴。
「怎麼不找齊望軒解決呢?」江少觀挑眉,那張好看的野性的臉添了幾分邪氣,「我來告訴你,因為你缺的是alpha。」
邰礫閉上眼,不想聽他這番話,alpha暴力地扯開他的衣領,舌頭像條靈活的蛇,從他的脖頸往下滑,滑到胸口,發洩般地咬了一口。
受到刺激讓腺體不自覺地發燙,愉悅感和背德感相互混雜,他說不出一句話。
這是不對的。
但他受不了了。嘗過了極致的快感,又怎麼會輕易地滿足。
抑制劑的作用微乎其微,只能勉強給他套上一張人皮。
江少觀在他身上啃咬,牙齒與肌膚的觸碰就像點火,積累著風暴,邰礫從進門起,就沒有了拒絕的權利。
……
易感期的邰礫比平時要好控制,江少觀就是他慾望的掌舵人。
他將眼神迷離的alpha拉到浴室,扯著他的頭髮讓他對著鏡子,他們交疊的動作一覽無遺。
他知道邰礫最討厭這樣。可情感的失意無解,他只能在床上找到發洩的途徑。
他看著鏡子裡邰礫陷於情慾之中的痴態,舔了舔他的耳廓,近乎扭曲地說道——
「婊子。」
第25章 神明
易感期的第一天過得渾渾噩噩,邰礫沒有幾分鐘稱得上清醒,就像變了一個人,腦子裡只剩下交配。
他徹夜未歸,齊望軒給他打了幾個電話。江少觀惡劣地接起來讓他回答。
「說啊。」江少觀用氣音說道,「告訴他你在幹什麼?」
邰礫搖頭,把下唇咬出血了,一聲不吭。
齊望軒很是擔憂,問他是不是遇上了事,江少觀接話道:「沒有,礫哥在我這兒。」
「哦……」齊望軒聽他聲音嘶啞,已經替他們找好了理由,「他是不是喝多了?那得麻煩你照顧他一下了。」
「不麻煩。」江少觀說完掛了電話,繼續在邰礫身上耕耘,「他能想到是這種照顧嗎?」
「邰礫,你是不是覺得這樣比較刺激啊?」
邰礫感覺自己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肉,火辣辣地疼。
這給他帶來濃濃的羞恥感,他害怕事情暴露,卻又沉溺於此、無法自拔。
第二天早上他醒來時,四肢像被碾壓一般地痛。只是起身的動作,肌肉被喚醒了記憶,告訴他前幾個小時發生過什麼。
他低頭,身上有好幾處抓痕,像是野獸伸出爪子撓的。
空氣中資訊素的味道還未消散,令他的神經不安寧。
「醒了?」江少觀一腳踢開門,端進來一碗麵,「你自己吃?還是我餵你?」
「我自己來。」邰礫伸手,手臂發酸,他接過面,聞到香味,才意識到餓了,埋頭吃得很快。
他現在的吃相沒有一點紳士和優雅可言,但江少觀看得津津有味。
「還有嗎?」做愛是一件耗費體力的事,邰礫面前的碗已經空了。
「嗯,我再去給你煮。」江少觀說。
但等他煮好面回到臥室,邰礫又陷入了情熱之中。
此刻江少觀真有一種邰礫是oga的錯覺,他管不了什麼不能留下印記的警告,從背後抱住邰礫,將他禁錮在自己懷裡,牙齒沒入他的後頸。
alpha的腺體無法標記,江少觀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小聲道:「你怎麼就不是oga呢。」
邰礫斜眼看向他,還有力氣和他爭辯:「那你怎麼不是oga。」
「我是oga也可以。」江少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