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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搖頭輕嘆,叮囑道:「上週我在外地參加教研會,只能遠端讓教務處的同事進行鎖帖,下次再出這種事,不要自己處理,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我。」
黎俏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表情很淡,「沒有下次。」
「行吧,那你先進去,她老公到門口了,我去接一下。」
……
約莫過了五分鐘,段元輝帶著一名身材挺拔的男人回到了教務處的辦公室。
對方年過三十,長相不算英俊,勝在面板白皙,且眼中帶水,迷離中泛著拈花惹草的風流。
「老公,你、你怎麼來了?」
魯紋一看到他立馬站了起來,神情略顯緊張。
男人名喚陳立洲,此時的臉色很難看,磨了磨牙,語氣反感地質問:「看你做的好事,學校是你能隨便撒潑的地方?」
魯紋慘白著臉,沒了先前的氣焰,囁嚅道:「那還不是因為你出軌在先!」
「你先給我搞清楚狀況,吃我的用我的,一個寄生蟲你有什麼資格管我的事?」
陳立洲絲毫不留情面地破口大罵,作為依附於陳家過活的魯紋,在他眼裡不過是個頂著妻子頭銜的寄生蟲。
這時,坐在一旁的江憶暗爽不已,彷彿看到了不久的未來自己即將取而代之的勝利。
陳立洲指著魯紋的鼻子又罵了兩句,隨後緩了一口氣,目光落在了江憶身上。
「這些事,都是你搞的?」
江憶面色一怔,裝腔作勢地搖頭,「不是我,你在說什麼,我聽不……唔!」
誰都沒想到,陳立洲會對江憶動手。
他疾步上前直接以手背甩了她一個巴掌,厭惡至極地罵道:「你還真是賤,當初我包養你的時候,你是怎麼保證的?
這才過了不到一年,你就敢背著我搞小動作,江憶,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陳立洲直白地說出了兩人包養和被包養的關係。
江憶捂著臉歪倒在沙發扶手上,驚慌的不知所措。
怎麼會這樣?
當初她做這些事的時候,明明陳立洲也是知道的。
他自己親口說過,對魯紋早已厭倦,所以他們才策劃了這場戲。
一來,她既能把第三者的髒水潑到黎俏身上,讓她無法順利畢業,這樣科研所的保送名額就會順延到她江憶的身上。
二來,又能讓魯紋因為不計後果的衝動而丟掉陳家少奶奶的頭銜,她江憶再取而代之,一箭雙鵰不是嘛?!
可為什麼陳立洲突然反水,一口咬定是她的錯?
江憶恍恍惚惚地開始委屈落淚,而魯紋雖然解氣,卻也不敢再輕易開口造次。
這時,段雲輝略帶不滿地看著陳立洲,動手打女人太有失風度。
但他來不及開口告誡,陳立洲平靜了幾秒,步伐一轉就朝著黎俏走去。
畢恭畢敬的道歉
江憶淚眼婆娑地捕捉到這一幕,又不安好心地哽咽道:「立洲,這一切都是她做的,是她陷害我的,你幹嘛打我?」
陳立洲猛地轉頭惡狠狠地瞪了江憶一眼,「你和我閉嘴,一會再跟你算帳。」
下一秒,臉頰上掛著慍怒的陳立洲,突然在黎俏面前彎了彎腰,歉疚地開口:「黎小姐,今天的事,我感到非常抱歉,攪亂了您的答辯,實在對不起。」
魯紋滿臉驚愕,江憶也是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這種道歉的口吻,怎麼透著一股子畢恭畢敬的卑微?
陳立洲瘋了吧?
相比較她們二人的狐疑和驚訝,段元輝則老神在在地倚著桌角,時不時喝兩口清茶。
此時,黎俏神色淡淡地用指甲敲著手機螢幕,昂著下巴睨著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