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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小琳果斷的搖頭。
姚瑤誤以為她是說不知道。她失望的哦了一聲,「你們三個不是同學?」
劉小琳這才說,「我已經否定過了,說不是。」
「但真的挺像的,要麼就是還在考察期,像孟葭這麼正經的人,」姚瑤抓著一瓶水,憑藉一點微薄的認知,自說自話起來,「她肯定得先證實,陳少爺對自己的意圖是嚴肅的,才能讓他轉正。」
劉小琳仰起頭,看了一眼她,「你可真能胡扯。」
他們排練完,一起從大樓裡出來,沒看見接孟葭的車,劉小琳還奇怪,「你怎麼回家?」
孟葭說,「我就住咱們宿舍,不回去了。」
她啊的一聲,湊過來問,「大週末的住宿舍,和鍾仙兒吵架了?」
「沒有,我明天要加班,住宿舍方便。」
孟葭捏緊了指頭,低著頭,眼神閃躲的說。
回去的路上,劉小琳按捺不住的,給鍾靈發語音。
她當時躺在沙發上,身邊還坐了個鐘漱石,就這麼點開來。
劉小琳的聲音在客廳裡響起,平和裡帶著一點隱約的激動。
她說:「你哥和孟葭是怎麼回事哦?她和陳少禹一起回宿舍了。」
聽到陳少禹這三個字的時候。鍾靈想關都來不及。
鍾漱石已經把視線轉過來,她只好沖他裝傻充愣的笑。
他靜了一會兒,也沒說什麼,端起杯茶喝了,「孟葭住宿舍啊?」
鍾靈點頭,「劉小琳是這麼說的,應該保真。」
緊接著,她抱著靠枕坐起來,「哥,她那宿舍就她一個人。」
鍾漱石眼梢冰涼的,「你著重強調這一句,是想說什麼?」
她咯咯的笑,「就是讓你別吃醋,怕你動氣。」
「我看起來像生氣了?笑話,陳少禹能越得過我?」
鍾漱石指了下自己,他語調平穩,臉色從容的詢問她。
鍾靈搖了一陣頭,「其實吧,他除了年輕、長得帥、家世好,人非常有禮貌,和孟葭是同學,在一個部門裡天天見面」
「閉嘴。」
鍾漱石忽然把茶杯往桌上摔。叮哐一聲。
嚇得鍾靈抖了一下,十分緊張的望著他,嚥了咽。
她心道,我都還沒有講完,下面是你的優點。
但顯然她二哥不想再聽。他起身,往樓上臥室去了。
望著他挺拔卻略顯蕭索的背影,鍾靈總結出一個談話技巧,下一次要把重點提到前面來說。
她真失策。欲揚先抑不能用在這個暴君身上。
孟葭回了宿舍,看著那兩個笨重的行李箱,一點收拾它的心思都沒有。
她蹲下去,拉開其中一個,像住酒店似的,拿出套睡衣來。
兩間臥室的床上,是新換的絲綿四件套,一白一藍。
分下來的那天,還是劉小琳家的阿姨來打掃的,她做事很認真。
連浴室裡壞掉的花灑,都請工人來,重新裝上了一個新的。
孟葭在這裡住了四天,黑眼圈反而深了一層,畢竟沒有一天能睡好。
鍾漱石沒再給她來過電話,她也禮尚往來的,不敢打攪日理萬機的鐘總。
到八月一號演出那天,孟葭他們這些要上臺的人,都提前下班去做妝造。
晚上六點多,她從車上下來,小心翼翼的提著白色抹胸禮服裙的紗邊,生怕被人踩到。
這裙擺太大太蓬,腰上又纏裹的很緊,孟葭連晚飯都沒敢吃,擔心自己塞不進去。
陳少禹跟在她的後面,進門時,彎腰替她整理了一下,「好了,走吧。」
孟葭手裡捏著薄紗裙邊,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