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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谷永寧何嘗不知道僕散端的用心,但是在路上來的時候他早就已經想好了方案了。對於蒙古人,他還是有信心的,因為按照歷史規律現在的蒙古大汗成吉思汗的目標不在中原而是曾經給他難看的西夏國。而西夏也剛剛經歷了更換朝廷的醜劇,國力大為減弱,但是這個党項族可是堅強不屈的民族,蒙古人花了十餘年的時間才幹了他,而且成吉思汗本人也是在征伐西夏的時候病死的。只要抓住這樣的一個空間時間抓緊整頓想必還是有勝算的。
而契丹人更加的不用擔心。因為他知道關外馬上就會有人獨立叛變的,而只要是打著大金國的名義去收復國土的話似乎沒有說他的壞話的。
這個時代的人只要你打個幌子就是正義之師了,更本不用在意他背後的影響和實際的企圖心了。因為百姓沒有地方知道誰對誰錯。戰爭無非是權力者在用百姓的生命做賭注。
但話是這樣的說,當中的每一步都變的重要起來了,就象是這一次的談判,成的話一切都會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在做,一但不成,那就是要等待著下一次的開始了。
兩個人各自都有想法,坐下談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可是在談判桌上還是遇到了很大的問題
首先就是名分的問題。
&ldo;谷大人,你說你們要在中都稱王,我看這個是不是要從長計議啊&rdo;僕散端並不想把底牌給他,雖然這個名號只是個稱謂而已,沒有什麼實際的效果,但是談判的時候總是要這樣的小心才是的。
谷永寧輕笑著,他認為對方是不是太小心了或者說太小氣了&ldo;丞相大人,我軍已經拿下了中都城,玉璽也在我的手上,你覺得我要一個王還是太貪心了嗎?&rdo;這一下僕散端臉都綠了,對於這個問題似乎已經沒有了商量的餘地了,畢竟人家手上的牌太多了,而自己能給的似乎也只有一個皇位的繼承人而已,也許只是一個傀儡,能怎樣呢?
僕散端也緩和下來了,笑著說&ldo;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只是說大人需要一個怎樣的稱號而已。大金國如今陷入水火,北方憂患未除,而且契丹人的威力又不是沒有見到過,我是擔心大人的安全而已。是不是可以會到魯地再做商議?&rdo;
&ldo;這個就不用丞相大人擔心了。我們自有安排。&rdo;谷永寧站起身來,隨後的一行人也都站了起來。&ldo;契丹和蒙古人都交給我來辦好了,但是如果是我打下來的底盤都是我的,決不可派人來取,而我軍也決不過黃河。&rdo;
&ldo;是是是。&rdo;僕散端不停的點頭道。
&ldo;那就這樣子了明日封個燕王好了。還有,高琪他們也就留下來做個大名府節度史吧。&rdo;
這個意思很明白,就是叫僕散端的軍隊不要再靠近中都了,有了高琪這個屏障,南邊似乎也會安靜一些,那就可以掉出人手對付北面的敵人了。根據谷永寧自己的構想這樣做對於大金的威脅就可以降到最少了。
僕散端一聽也就明白了當中的意思。雖然他自己的實力已經受到了影響了但是在外人看來這樣的忍痛割愛似乎是對的起金國的利益的,更加的會相信他,再說了他現在軍力也無法作到這麼大範圍的分佈,收縮似乎也是著好棋,也就應了下來。
&ldo;三天以後,玉山。交接皇家的器物。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rdo;這是谷永寧他們臨走的時候留下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牙齒的都狠的癢癢的,但又無可奈何。這就是強者的風格。
&ldo;父親,這谷永寧欺人太甚了。等我們恢復了元氣了一定要討回來。&rdo;看這來人遠去的塵土,僕散奎對著他父親說。雖然誰都想爭回一口氣,但是在現實面前還是選擇了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