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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步:「……呵呵呵呵。」
不合時宜的愉悅笑聲響徹全場。
無慘:「?」
名偵探抬頭,露出可愛的臉龐和倒映繁星的祖母綠眼眸。
他的睫毛如翩飛的蝴蝶快速扇動,櫻花般甜美的笑容在唇上綻放。
「親愛的,你真是瞭解我。沒有比這種純天然密室更讓我感興趣的。非常好,我一定會破解給你看的噢」
無慘被這似曾相識的口吻驚得心跳停頓。
他倏地收回右臂,看也不看中島敦一眼,暗藏怒意的紅眸對亂步似笑非笑:
「你喜歡就好。」
無慘修長的手指在亂步的斗篷停留幾秒,溫柔嫻熟地為他打個漂亮的蝴蝶結。
「希望還能見到你,亂步。」
鬼王轉身離去。
最後留在眾人腦海的背影,筆挺又孤傲。如雪山之巔的蓮花,引人遐想。
「嘖—」
名偵探臉色陰沉地扯散無慘精心製作的蝴蝶結,隨手把斗篷扔在一旁。
「沒事吧,敦?」
中島敦被亂步突如其來的變臉唬了一跳,結結巴巴地說:
「沒……我沒事,前輩。謝謝您救了我。」
小百合瞥了眼被亂步棄之如履的衣服,小心翼翼地問:
「亂步先生,你真有辦法出去嗎?」
江戶川亂步淡漠的目光打量女人,忽而自信一笑,如灑落樹葉縫隙的陽光。
「當然。」
無慘回味著和亂步的談話,唇邊笑意似有若無。
「……那個號稱三十年一遇的偵探還不是要乖乖地被我吃掉?」
[是五十年,五十年!]
亂步義憤填膺的抱怨似在耳畔響起。『
無慘坐直的身體,施恩般將目光投向地上的螻蟻。
「墮姬,你剛才說什麼?」
墮姬見鬼王來了興致,說得更眉飛色舞。
「……那個江戶川亂步,還不是要乖乖……」
撲哧—
沒等她說話,頭顱已經滾出了幾米遠。
鮮血從她脖頸的斷裂處噴湧,濺濕無慘鍾愛的白西裝。
「不要試圖揣測我的思想,就算我討厭亂步也不是被你取悅的理由,懂了嗎?」
墮姬喉嚨一哽,哪怕涕淚橫流也不敢多說一個字。
「墮姬,墮姬遵命。」
「很好。」無慘擦了擦指尖的血跡。「拿著你脖子上的東西滾過來。」
須臾,墮姬恢復原貌,匍匐於鬼王腳前。
「我要你明晚去警局自首,然後……」
還沒等他把關鍵部分宣之於口。墮姬再次面露痛苦,她彎腰捂住肚子,身體前傾,片刻竟如置身於油鍋般,翻滾不停。
墮姬:「……」
有了上次的教訓,她咬緊牙關沒發出一點聲響。
無慘面前彷彿上演著一出殘忍又滑稽的默劇。
他的眉宇間峰巒突起,不耐地問:
「這次你又怎麼了?」
「好……好像有人正用火把點燃我的肚子……」
無慘聽著她的胡言亂語,電光火石間想起了什麼。
他利用一陣疾風將墮姬吸到身邊,鼓脹的,長滿倒刺的手臂從她的口腔直入腹部,直到扯出一截滋滋冒煙的緞帶。
「嘔—「
墮姬作勢欲嘔,好半晌只吐出些酸水,體內的灼燒感卻神奇地消失了。
「多……多謝無慘大人。」
女鬼雙膝一軟,摔倒在地。那盛滿水光的眼眸望向纏繞在無慘手臂上的緞帶,心有餘悸。
鬼王殘酷一笑,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