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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糾結地掐掉了一支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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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去做了肺部穿刺,麻醉效果一去,就開始疼了。
我問林佑棲:&ldo;可不可以吃止疼藥。&rdo;
&ldo;不可以。&rdo;
我想了一下,又問他:&ldo;癌症是不是很痛?&rdo;
&ldo;問這個幹什麼?&rdo;
&ldo;我看電視上演的很痛。&rdo;我鍥而不捨問他:&ldo;你應該有止痛藥的吧?&rdo;
&ldo;閉嘴!&rdo;他瞪了我一眼:&ldo;你能說點別的嗎?&rdo;
&ot;好吧,我說點別的。&ot;我摸了摸頭髮:&ldo;你說我變成光頭會好看嗎?&rdo;
看林佑棲的眼神,像是恨不能抓著我往牆上撞的樣子。
大概是因為麻醉藥的藥效,我頭有點暈,咳嗽了幾聲,決定在醫院睡一覺。林佑棲很仗義地拿了本醫學雜誌在旁邊看,看了一會,不知道和醫生商量些什麼,拿了一瓶藥來給我輸液。
已經是夏天了,醫院的桂花樹鬱鬱蔥蔥的,讓我想起了c大。
其實,在那個學校的時候,我一直渾渾噩噩的,現在想想,挺不值得的。
&ldo;佑棲。&rdo;
&ldo;嗯。&rdo;
&ldo;其實我有點怕。&rdo;
&ldo;嗯?&rdo;
&ldo;我想見李祝融。&rdo;
&ldo;那就去見。&rdo;
&ldo;要是我病了,我就去見他。要是沒病,我就不見。&rdo;
&ldo;你個神經病。&rdo;
第43章
我住院了。
等結果出來的三天不知道怎麼過的,渾渾噩噩的。
放假放完,竟然接到鄭野狐電話,他說:&ldo;許煦,我低估了你。&rdo;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莫名其妙來這麼一句。
但是我也正好有話和他說。
我跟他說,鄭野狐,我可能有一個交易要和你做。你等我三天,三天之後我主動聯絡你。
真滑稽,明明不是什麼好事,但是選擇卻忽然多了起來。
我和蒙肅說,我有點事,要出門兩天,蒙肅沒有追問。
我從家裡出來的時候,蒙肅的書快看完了,他準備讓家人從美國給他寄一點過來。
我想,也許不用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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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佑棲替我拿的穿刺結果。
他不是那種喜怒形於色的人,我看不出結果。我也看不懂化驗單,只能等著他解釋。
他在我床邊坐了一會兒,然後問我說:&ldo;你什麼時候去見李祝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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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鄭野狐打了電話。
&ldo;我是許煦,你現在在哪?&rdo;
&ldo;北京。&rdo;
&ldo;李祝融在哪?&rdo;
&ldo;洛杉磯。&rdo;
&ldo;我給你傳個東西。&rdo;
我把電話掛了,半分鐘之後鄭野狐打過來:&ldo;你什麼意思?&rdo;
&ldo;我病了,肺癌。&rdo;
&ldo;你發給我幹什麼?這又不是治不好,你不還活得好好的嗎?&rdo;
&ldo;別說這種無聊的話了,你知道我想說什麼。&rdo;
&ldo;我還真不知道。&rdo;
&ldo;把我弄走,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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