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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摸到了

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東西送到姜先手上並不容易，衛希夷可以進出王宮，但這是有條件的‐‐她是去作為女瑩的女友進宮去的，任務就是跟女瑩在一起。哪怕是淘氣亂跑，也是要女瑩知道的才行。

早上起床後，衛希夷才猛然發現了這個問題‐‐她並不能夠在王宮裡隨時隨地到處走。以往一切的隨意，都是跟女瑩有關係的。鯉魚打挺之後，衛希夷僵立在床上，直到羽過來戳她的臉頰：&ldo;你怎麼了？&rdo;說著，還摸了摸她的腦門兒。

陰雨連綿的，別不小心生病了。

衛希夷猛然回神，吱唔著：&ldo;沒，沒什麼，就想今天怎麼玩。&rdo;說著，心虛地爬下床，衣服也沒來得及穿好，就翻箱倒櫃地找東西。羽見狀，也不催她，笑著說一句：&ldo;我去打水，你快著些，別遲了。&rdo;衛希夷含糊地應了一聲，依舊在她的大箱子裡刨東西。

不多會兒，她便找出兩個差不多的竹編盒子，都是手工做的，開啟一隻將蜘蛛移了過去。接著刨箱子，刨出另一隻木頭匣子，裡面嘩嘩作響。抱出來開啟，裡面放著一些蚌殼，加工的半成品，還有幾樣石制的、青銅製的小刀之類的工具。想了想，抓了幾樣裝到空的竹編盒子裡。衛希夷比較了一下兩隻竹盒子，覺得真的很像了，才滿意地用腳將大箱子蓋上，踹到角落。

木梯吱呀地響，衛希夷連忙將裝蜘蛛的盒子揣了起來，手裡拿著一隻裝蚌殼的。羽端著裝了半盆清水的陶盆進來，盆邊搭著乾淨的布巾，招呼妹妹：&ldo;你拿的什麼？來洗臉了，我給你梳頭。&rdo;

衛希夷故意開啟盒子，舉得高高的獻寶：&ldo;這個，帶過去給小公主看看。&rdo;

羽狐疑地瞥了妹妹一眼，覺得她今天這狀態有些過度興奮。問道：&ldo;這麼高興？&rdo;

衛希夷心虛，嘟囔一句：&ldo;什麼呀。&rdo;

羽自己也是這個年紀過來的，只道她有小姑娘的小心事，也不逼問，只取笑道：&ldo;你答應給我的呢？哎呀，真是沒把我放在心上了。&rdo;衛希夷臉上一紅，大聲說：&ldo;我這就給你做。&rdo;洗臉的功夫，羽已經將妹妹的被子也疊好了，找東西時打翻的些零碎也利落地各歸各處。看妹妹洗完臉，又給她梳了頭，領她去用早飯。

女杼和屠維心情都很好，他倆昨夜商量得很晚，卻都心情輕鬆，沒有什麼比兒女的另一半如此靠譜更能令他們開心的了。即使睡得少，二人的精神也都很好。見人到齊，羽親自去廚房看早飯，衛希夷心道：我看你今天也夠開心的了，王子喜那麼好麼？讓你這麼開心。

女杼也覺出長女有些興奮，卻又裝作不知道，問幼女：&ldo;你那盒子裡裝的是什麼？&rdo;

這一問，又問出衛希夷的一樁心事來。裝盒子開啟給母親看，衛希夷小聲說：&ldo;小公主喜歡這些，拿給她看。娘……那個，姐姐和王子的事兒，能說給小公主嗎？&rdo;她的心裡，姐姐是重要的，朋友也不是可以隨便忽略的。

女杼瞭然：&ldo;昨天偷聽了？&rdo;

衛希夷被驚得打了一個嗝兒：&ldo;嗝，啥？沒……我……嗯……聽了一點兒。&rdo;比了個小手指，以示自己真的只聽了一點點。眼睛還睜得大大的，帶點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