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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似心裡亂七八糟的,只有一個想法特別清楚,她快點下去見他。
於是乎,她穿著睡衣,沒化妝,頭髮也沒綁,邋邋遢遢的跑下樓,看見他後以最快的速度衝到他懷裡。
她好委屈,抱到了就開始吧嗒吧嗒掉眼淚,委委屈屈的指責他為什麼要關機啊。
他溫聲哄著:「我坐飛機來的,開機後立刻給你回了。」
「哦,那我原諒你了。」
她吸吸鼻子,認錯也很快:「對不起,我冤枉你了。」
謝江零揉了揉她腦袋,微微鬆了口氣:「是我沒哄好你,別哭了。」
「不是!」她較真起來,「是我被崔兆樂牽著鼻子走,我有錯,你沒錯!」
「行了,不計較這些。」謝江零說完,想起崔兆樂故意搞他這齣,他記上了。
周似收拾好情緒後才發現自己身上的不對勁,涼風習習的,她腿冷,才發現自己穿著短的睡衣睡褲,腳上的拖鞋,太邋遢了。
啊啊啊!!形象毀成了被風一吹就散的粉末啊!
她臉熱起來,從他懷裡退出來,尷尬的腳趾都蜷縮。
「我換件衣服下來很快你等我!!」她邊跑回去邊說。
謝江零在原地失笑,點頭說不急,他才開始拿手機出來定酒店,沒打算立馬回學校。
周似飛快換了身衣服重新回來謝江零也已經定好了酒店,跟她說過來什麼都沒來得及拿。
周似說:「為什麼不拿啊?」
他笑著反問:「我女朋友都快沒了還顧得上?還不趕緊過來哄哄。」
這算是他們之間吵過最大的一次架,再之後,謝江零回去,第一件事兒就是處理崔兆樂。
崔兆樂這事兒乾的下三濫,在宿舍,「異地戀絕對熬不到最後」和「絕對會偷吃」這種言論算是成天掛在嘴皮子上,不是嘴賤就是純噁心人。
針對誰宿舍裡大家都清楚,謝江零不把他當回事反而讓這噁心東西得寸進尺,乘他不在接他電話,往他身上潑髒水。
男德班優秀畢業生謝江零莫名其妙被扣上「撩騷」和「劈腿」這種字眼簡直是對他的侮辱。
舍友勸他一句「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句話在他這兒沒起到絲毫作用,打人他在行,威脅人更在行,拎著崔兆樂脖子讓他道歉道到身心愉快,每天給他上了一堂「如何做個人別他媽當只狗」的課。
免費,不用交學費。多慷慨大方啊,還得感恩戴德老子來拯救你的扭曲的三觀那種。
同高中時一樣,混起來要人命,不知收斂。
崔兆樂在宿舍地位尷尬,謝江零成了他的噩夢。最後他受不了申請調換了宿舍,見到謝江零一副貼牆走的模樣。
估計謝江零在他人生滑鐵盧裡絕對排行第一。
再之後謝江零也申請了走讀,不住校,在學校附近公寓重新租了間房子,等周似再過來的時候不用住酒店了。
大一結束後周似先去的也是謝江零那兒。她去的路程不怎麼順利,下出租的時候司機師傅幫忙提箱子沒拿穩,直接磕壞了一隻輪軸,師傅也是很抱歉,提出給她賠償,事後她拖著殘缺的行李箱毫不意外的沒趕上高鐵。
最近的航班她也沒定到,只能退了票訂了晚兩個小時後的,在候車大廳等到時間才上車。
拖著殘缺的行李箱到達她已經累的不行,箱子很重,明明裡的沒裝什麼提起來就是特別重。
謝江零來接她,回公寓後她直接在他床上睡了過去。直到半夜被rua醒,起來看已經九點。
謝江零問她餓不餓。
周似沒什麼感覺,搖搖頭:「也不太想吃。」
她睡了幾個小時這會兒睡意也不太濃烈了,下床到客廳喝了杯水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