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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羨宮的這一小段時間比今天早上和下午都鬱悶。鬱悶得讓人窒息。
我不明白為什麼皇上會突然對我冷漠至此。他不可能想不到是淑妃自導自演的戲碼,但是為什麼他還是選擇去撫慰淑妃假裝幼小的心靈,卻沒想到我被人誣陷,心也是會受傷的?難道他以為我說我信他,我便不會把這件事當一回事,我便會繼續沒心沒肺地瘋玩嗎?
他還真的讓我一個人走了。以前都是我發脾氣不理他的,都是我甩手走人的,然後皇上就會追出來,或者最不濟也讓張公公跟著我勸我回去。這次怎麼感覺這麼窩囊的,像是被人趕出來。沒有人在乎我是不是走,也沒人在乎我要走去哪裡,別說張公公,連個小宮女都沒跟著我。
回到永晴宮第一個看見的是風華,我趴到她肩上就哭了。我只是覺得委屈,只是需要發洩。被陷害被冤枉的是我,不是那個口口聲聲說我謀害皇嗣的女人。可是為什麼卻弄得真的是我謀害她肚子裡的小孩一樣。
我的舉動嚇壞了大家。大家本都以為我今晚會宿在養心殿,怎麼料到我會這麼落魄的一個人回來,而且還一回來就哭得這麼淒涼。風華不敢動,香水替我披上披風,琬衣一直輕拍我的背告訴我“不哭不哭,沒事的”……
連續三天皇上都宿在落霞宮。每天都只是召我一起用晚膳。我卻總是說白天教舞累,不想“長途跋涉”去天羨宮。而皇上也就讓我自生自滅了,一次都沒來過永晴宮看我。
我似乎開始明白那些天天盼星星盼月亮那般盼皇上的宮妃,原來知道皇上天天去別人那裡卻從不來自己這裡的感覺是這樣空虛的……
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根本不懂這一切是為什麼。顏凜為什麼會突然對我冷淡,他為什麼會突然不分是非黑白地寵著那個為除去我而對自己肚子裡的孩子下毒手的女人?
我一定要找他問清楚,不然一定會憋死自己。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沒想到太后的人來得更早。
我不知道太后一大清早找我去幹嘛。最近我可是個小乖乖呢,連聖寵都沒了,就不存在獨寵的罪名了。那唯一能讓她找我去的事情,應該就是謀害皇嗣的事了。可是,真的是這件事的話,她怎麼會等到現在才找我呢?事情都這麼多天了。
實在想不懂。去沁心宮的路上,我也試探性地問徐嬤嬤,她是太后的陪嫁丫頭,陪著太后這麼多年,太后想什麼她肯定知道。但是徐嬤嬤一直保持緘默,把我當透明的,似乎跟我說句話會疼一樣。
去到太后那裡,一成不變的是罰跪。太后她老人家特別喜歡要我跪,這點上,我毫不懷疑她和皇后是親戚,皇后也是每次見我都要我跪的……
可惜我還是笨。人家小燕子跪了兩次就知道弄個護膝,我卻是吃多少次塹都還是不長智慧。哎,受苦的還是我那可憐的膝蓋啊……
我老老實實地跪在正殿中央等著太后娘娘的訓話。太后也不急,先讓我跪了一段時間才發話。
“如貴嬪,你可知道哀家今天找你來是所謂何事?”
“臣妾愚笨,還請太后娘娘明示。”別的妃嬪都是叫太后做母后的,唯獨我從來都是喚她太后娘娘。沒辦法,看見她就會想起白雪公主的後媽,這“母后”是怎麼都叫不出口的。而她也從來都沒說要我改口。
“哀家看你倒不笨,都學會謀害皇嗣了。”太后悠閒地品著茶,似乎這句話是說著玩的。
果然是這件事,不過太后你收風也遲了點吧……我心裡冷笑著,嘴裡說出的還是恭敬得不行的話:“臣妾惶恐,淑妃娘娘的事確實與臣妾無關,請太后娘娘明鑑。”哎,太后會明鑑,大象都能爬樹了……
“哦?與你無關嗎?”太后看了我一眼,繼續緩緩道:“那在永晴宮的茶水裡驗出的益母草是怎麼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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