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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我們又可以飽餐一頓了!」
「我要那個四眼仔,我要和他玩牌……輸了就吃掉他,然後再復活他繼續玩嗬嗬嗬……」
正躲在桌子底下的眼鏡聽到這句話,背後的冷汗更是不斷地往下淌,他又往桌子裡面藏了藏。
下一秒,一個用兩張臉縫合的腦袋就出現在了桌下。
「找到你了!」
腦袋滾了滾,脖子斷裂處連著的不是別的,很是一串舌頭,它滾動的速度很快,眨眼間就滾到了眼睛面前,張嘴就要咬他。
眼鏡滿臉驚恐地去踹腦袋,然而這種力道對腦袋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它發出破碎的笑聲再次朝著眼鏡撲去。
在眼鏡不遠處,熊孟和唐蘭也很是狼狽。
熊孟拽著獨眼商人躲在牆壁後,他不知道獨眼商人死掉會不會導致他們遊戲失敗,只能帶著他一起,同時還要抵擋來自其他npc的攻擊。
唐蘭則是躲在了吧檯下面,頭頂酒瓶破碎的聲音不斷響起,各色的烈酒傾斜而下。
唐蘭被淋得一個機靈,酒精沖刷在傷口上的疼痛讓她瞬間清醒了幾分,她扯下腰帶將中彈的大腿綁住,突然她感覺到了有什麼黏膩的液體低落在自己身上。
她緩緩地抬起頭,一個四肢扭曲的女人正趴在吧檯上面,她就像是沒有下顎骨一樣,下嘴唇連帶著整個下顎的皮肉都鬆垮地垂在那裡,噁心的額口水滴滴答答地留下來。
唐蘭雙眼死死盯著她,一隻手朝著旁邊的玻璃摸去。
…
緣豆在被推倒後便順勢朝著旁邊一滾,勉強藏身在一個櫃子後面。
她躲好後飛快地搜尋馬尾辮的身影。
很快她就找到了對方。
之見前不久還拽著她衣角瑟瑟發抖的女孩現在正躺在血泊中,艱難地呼吸著。
在剛剛危險時刻,要不是馬尾辮推了她一把,那麼現在中彈的人就會是自己。
緣豆只覺得自己的心臟被人重重地捏了一下,複雜的情緒在胸腔翻湧。
糖豆也後怕地抱住緣豆:「緣豆豆你有沒有受傷?剛剛那子彈眼看著就要打到你了嗚嗚嗚……都怪我太弱了。」
糖豆才從塗鴉本里「孵」出來沒多久,吃下一個鬼怪已經達到了能量飽和。
要不然,她在第一時間就會衝出去把那個膽敢傷害緣豆的傢伙給吃掉!
哪還會給他機會這麼猖狂地撒野?
緣豆摸了摸糖豆安撫道:「別哭,我沒事,不過之後我需要你的幫助。」
「好!」糖豆抽噎著地用力點頭。
說完之後緣豆換了個姿勢,整個人蓄勢待發。
她雙眸緊盯著拿槍的男人,他的胸前帶著一個鑲嵌著金色盾牌的警徽,又有配槍,顯然是小鎮上的警察。
正如她猜測的那樣,這名警察是本場遊戲最後一個關鍵npc。
雖然遊戲沒有給出明確的提示,但很多細節都傳遞出了這個資訊。
首先的便是法蘭克的死因。
這家酒吧裡,所有npc都是被暴力殺死的,砍頭、斷腿、開膛破肚……幾乎沒有屍體完整的。
只有法蘭克渾身乾淨,腦門上帶著一個血窟窿。
之後她又注意到了獨眼商人,他身上的傷口也是槍傷。
其次就是獨眼商人腰間別著的警徽和他們需要尋找的證物。
一開始緣豆並不知道這東西就是這個遊戲世界的警徽,但是將所有線索串聯在一起後,一切都很明瞭。
獨眼商人之所以如此警惕是因為警隊中存在內鬼,而法蘭克的那句「叛徒」指的並不是另外兩個線人,而是這名黑警。
這名黑警,即五年前違法偷運案和藏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