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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獨孤行一身黑色鑲紅邊的長袍,縱馬與獨孤絕身旁,面無表情。
身後,四大上將軍墨離,墨之,墨林,墨雨領四方兵馬,分四方而站,錚錚殺氣,幾乎貫穿蒼天。
而在他們的前方,鐵灰色的甲冑閃著冰冷的光芒,在偌大的百里平原上,鏗鏘而立,一眼望去幾乎沒有盡頭,黑壓壓的一片。
若此時從天空中向下望去,本來白雪覆蓋的平原上,此時幾乎見不到什麼白色,只有黑,一眼望不到頭的黑,好似成群結隊的螞蟻,在下方整整齊齊的羅列著,而在他們的中間,一各清晰之極的白色,涇渭分明的把兩方螞蟻分害了開來,好似一條玉帶鑲嵌在黑色錦布之上。
弓弦張,箭出鞘,六十五萬楚齊兩國人馬嚴陣以待,透亮的槍頭,泛著錚錚的殺氣,對著以獨孤絕為首的秦國百萬大軍。
身穿金色盔甲,頭戴浩羽花翎,楚刑天一身冷酷的縱馬站與身後六十五萬人馬之前,白馬金色,宛若神詆。
天空烏雲滾動,好似那沸水不斷的沸騰,雲朵在天空中翻動著,咆哮著,重重疊疊堆積而來,萬千影像不斷的在天空中乍現著,變換著,一層比一層陰沉,一朵比一朵厚重。
氣壓越來越低,天空越來越暗,烏雲呼嘯而來,壓的人幾乎喘不過氣來,然而就是在這樣滾滾層雲中,如鵝毛般的大雪卻漸漸的小了起來,點點白色飄揚而下,晶瑩剔透。
戰鼓擂動,如炸雷一般破天而出,響徹在這百里平原上,層卷而上雲霄
奏國和楚國同時擂響了驚天戰鼓,聲傳百里。
嗜血的雙眸中殺氣一閃,獨孤絕緩緩舉高了右手,百萬雄師一片激昂,手中兵器出鞘,弓弦拉滿,只等獨孤絕一聲令下,勢與對面的敵人拼個你死我活。
而同一時候,立馬六十五萬齊楚聯軍最前方的楚刑天,手中金色長槍劃空而下,右手橫指,一槍直指對面的獨孤絕,那臉上的決絕和冷酷,比那身邊的寒雪都還要更甚三分。海。天&中;文首網發
轟隆一聲驚雷,一道大雷在百萬兵馬對持的百里平原上空炸響,冬雷震震,天地變色。
“殺。”伴隨著這一聲驚雷,獨孤絕的手和楚刑天的槍,同時狠狠朝下劃下,瞬間,百萬秦國兵士與六十五萬齊楚聯軍鐵血迸梨,沖天大吼。
人如風,馬如龍,駿馬嘶啼,殺聲震天。
只見兩方黑壓壓的人馬,猶如脫韁的野馬,朝著對方就衝了過去,從天邊看去,就如兩塊各自為政的鐵板,在這一瞬間砰的撞在了一起,火花四濺
七國戰亂歷史上,最大一次現模的戰爭拉開了帷幕。
戰鼓聲聲,轟鳴而上,激烈的鼓點響徹在天際,讓人熱血沸騰,幾如瘋狂。
寒冬冷,冷不過冰冷利器,鼓點熱,熱不過鏗鏘血肉。
刀刮無眼,長槍縱橫,不是戰友就是敵人,或者說沒有戰友就只有敵人
手起刀落,血色迸裂,鮮豔的紅花盛開在凌亂的百里平原上,不過頃刻間就如一條小溪一般,隨著人流的走動,而蔓延至百里平原的任何一個角落上。
一槍挑下敵人的人頭,自已還沒有回過身來,身後一刀就已經插入了自已的胸膛。
一刮砍斷敵人的手臂,敵人的刀已經砍上了自已的頸項。海。天&中;文首網發
到處都是人,到處都是血,已經分不清楚那裡是那裡,那此人是自已人,那此人是敵人。
只有拼命的搏殺,搏殺所有能夠威脅到自己身死的人,那怕他是站在自已身邊的戰友。
百萬大軍對陣,已經講究的不是戰術,不是士氣,而是誰比誰還軼血,誰比誰還更能殺,如此而已。
驚雷一道一道在百里平原上空炸響,厚重的烏雲滾滾而來,彷如那海底的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