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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見他著急的樣子,詢問道:“出了什麼事?”
黎源便把程荃的話講了一遍,他眼睛佈滿血絲。眼裡潮溼,攥緊拳頭的手臂撐在桌子上微微地發抖,沈流霞看著他,他又將一雙紅眼睛也望著她,那裡面有焦慮和不安,她從來沒見過他這個樣子。即使大戰在即他也是淡定自若,雲淡風輕。
青姑娘走了,他竟急成這樣,可見她在他心中之重。認識他這麼長時間以來,她渴望他對自己也產生這種感情,她加倍溫柔。小心冀冀地靠近,只覺得是因為時間的關係。時間尚短,時間一長就會好了。
這一刻她才發現自己錯了,男女之情怎能靠時間長短而定?枉她自詡聰明。
沈流思量著,雖然被他的焦躁所感染,但她拍拍她肩膀,道:“我想青姑娘不會受很大的傷。如果她受傷嚴重,就算想走也是走不了的,何況果果也會攔住。她們親如姐妹,她怎麼會放她重傷而走呢?”
“再者有一點我想不通,青姑娘受了傷為什麼會走呢,她受的傷,一定是她心裡所承受不了的,而非身體上。”
“誰能傷她的時候,會把她的心也傷了呢,那一定是她在意的人。除了你,還有誰是她在意的人?”
黎源的眼睛更紅了,低吼道:“果果!”他忽然想到果果為什麼一直不說是誰傷了青晴,青晴受了什麼樣的傷,她只是哭,而一直閉口不說,而程荃也是不說,讓他找到青晴後親口問她。
他面部的肌肉在抽搐,此時已經憤怒到極點。沈流霞道:“黎大哥,在沒有找到青姑娘之前,什麼都不要做,我們都是猜測,沒有根據,以免誤傷好人。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找到青姑娘。”
黎源稍微平靜了一下,所謂關心則亂,沈流霞的這些分析,黎源怎麼不會了?在戰場上機謀百變,料事如神,此刻卻全失了理智。
沈流霞道:“你一個人找終究有限,多傳送手下人分散去找才是道理。”
黎源感激地看著她,答道:“沒錯。謝謝你。”話一說完,人已經轉出店去,消失在門首。沈流霞呆呆地愣著,忽然冒出一個想法:什麼時候我不見了,他也能這麼著急?隨即又對自己的痴想搖頭苦笑。
黎源回去分散兩千兵力去找青晴,並親自去了一趟臨安府,到了瀲灩樓,他見到了妙聚,雨欣。妙聚說,自青晴失蹤那晚,李聖澤也離開瀲灩樓了,他們都再也沒回來過。
妙聚和雨欣雖然現住瀲灩樓,但她們已經一個跟了高官,一個跟了富商做了外室,兩姐妹不分開,也不用再接客,所以住得還挺自在。
黎源沒告訴她們別的,只是問青晴有沒有回來,雖然她們狐疑詢問,但是黎源只簡單地支應兩句。便告辭。嶽州與臨安幾千裡,黎源來回之間片刻不停留,逢客棧便問。
從另一條路,兜個圈子一路找一路問,直走了一個多月,沒有見到青晴的影子。黎源幾次在月下垂淚。身心分別疲憊。他重回君山。出去的那兩千人,回來大半,都說沒有找到。連長得象的人都沒有。
他回到君山,竇銅也回來了,停止燒瓷,也許是從果果那裡聽說,竇銅倒顯得很鎮定,他安慰黎源:“黎大哥,青姐姐早晚會回來的,她不過是出去散散心,你不必太著急。她自己又會武功。”
黎源拎著酒罈往嘴裡灌酒,悽然道:“會武功還是一樣受傷,我只問果果,害她的人到底是誰。”他犀利地盯著她。
果果糾結不答,黎源指著她大聲喝道:“是不是你?”
果果低下頭,那眼淚又滴了下來,但是她點點頭,哭道:“是我害了青姐姐,是我對不起她,黎大哥我該死。”
黎源鼻子一酸,走到她面前,捏著她的小下頦兒,咬牙道:“果然是你,你究竟怎麼害的晴兒,老實說來。”
他手指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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