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頁(第1/2 頁)

&ldo;自從父親致仕後，衛家便不如從前，太子亦不怎麼瞧得上我們了。聽太子的意思，只怕是想拉攏我們。&rdo;

&ldo;可惜姐姐不能說得更多了。&rdo;林迤暗嘆自己的後知後覺。

&ldo;桁兒你如今手下能動的人多，太子倘若真有動作，必要拉攏禁衛軍中人，你且命人去打聽打聽。&rdo;衛慕此刻絲毫不像庸庸碌碌的戶部侍郎。

&ldo;迤兒，你且不必聲張，正常伺候在陛下身邊。此事若一個不小心，衛家不定便被牽連。&rdo;

林迤與衛桁自是應是。

&ldo;姐姐病重，不知與此事可有關係……&rdo;林迤知曉衛楨在衛桁心中的分量，愛屋及烏便由不得她不擔心。

衛桁沉默不語，擔憂的神色卻浮在面上。

&ldo;如今禁衛軍統領是陛下的侄子，想來不會有太大問題。&rdo;衛慕對官場熟悉，林迤這個菜鳥則一頭霧水。

&ldo;古家呢?&rdo;林迤輕輕說出了這個姓氏。

而今的古其已從當年的大理寺少卿升任刑部尚書，可謂隆寵尤在衛府之上。這麼多年過去了，林迤和古其的身份依舊懸殊。這一兩個月，她亦在女帝身邊見到過古其。彼時，趙茵站在她的身側，溫柔的拉住她的右手。

那幾乎是林迤第一次見到古其，在滿朝文武美男子中，也絲毫不遜色。他保養得極好，看起來不過剛剛三十。實際上，卻已經四十多了。與女帝說話時風趣幽默，更兼之風度翩翩，放在現代便是塊老臘肉。

可惜竟是個衣冠禽/獸。

當年衛父說古家並不支援女帝，如今看來，古家只怕是女帝的棋子吧。女帝權勢穩固後，這才站了出來。倘若太子坐不住了，他們又會扮演什麼角色呢?

四十四、楨側妃之死

春末時，東宮傳來了楨側妃的死訊。彼時，林迤還是翰林院，知曉此事後，當值的侍讀沒有為難，讓林迤回去了。林迤轉身之後才聽到這年僅五十的侍讀嘀咕一聲：&ldo;便該一直呆在家裡。&rdo;

林迤擔心衛桁，這話便也當耳邊風。她趕到衛府時，只有衛老爺子還在書院。衛夫人已然保持不住雍容華貴，哭得妝容殘褪，而已然十五的衛楦在一旁低聲安慰。連嫁人的衛楠也攜這三歲的幼子回來，她想來對衛楨的印象也已然淡薄，表現出來的傷心亦不多。

林迤看了一眼衛桁，雖然衛桁提的少，但是她知道，衛桁對這個嫡姐感情頗深。

衛慕將林迤衛桁叫到書屋，留衛楠衛楦安慰衛夫人。

&ldo;你們母親也曾去求見過，卻被太子的人拒之門外。後來透過岳父的門路，才終於見上了一面，隨性的有一位醫女，可惜醫女說，楨兒的病已無力迴天……&rdo;

衛桁聲音有些啞，低低沉沉：&ldo;我查到的不多，不過太子這些年確實小動作不斷。禁衛軍中，有人多次見到太子的人出入統領府上。&rdo;

&ldo;只是這證明不了什麼……&rdo;

林迤送衛桁離開時，才有機會握住他的手。

&ldo;很小的時候，姐姐她總是很照應我。&rdo;衛桁側過了臉，然而林迤還是看到了他微紅的雙眼。

&ldo;可以說，倘若不是她將我帶在身邊，我可能早不知如何便死了。&rdo;衛桁反手，將林迤的手緊緊握住，&ldo;當時她被選為側妃的時候，偷偷哭了好久。當時我便想，我若能……&rdo;

&ldo;而直到今時今日，我都沒能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