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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若做好了生意……你會……&rdo;
又是無情人對痴情人了,林迤想了想:&ldo;反正我不會看上小混混。&rdo;這算是留點念想吧,既然百轉不回,總好過這小子又腦抽抽,幹出什麼蠢事來。
這才說了幾句話,便有衙役來催,林迤不好多留,叮囑王承該認慫的時候認慫,少吃苦頭最是實惠。但是瞧王承這倔強少年郎的模樣,只怕是聽不進去的。
來之前林迤在布店買了塊最便宜的布隨便弄了弄做成斗篷,此時將風帽戴好,轉身而去。也是幸虧林迤謹慎,才轉過彎,便遇見迎面而來兩人。
&ldo;這小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個窮小子敢招惹表少爺。&rdo;
林迤低著頭,只看見獄卒領著一前一後兩人而來,顯然這話是後面那人在吹捧前面。
&ldo;本少爺不折騰死他,就不姓瞿。&rdo;此人便是表少爺吧。
林迤低頭側身讓過二人,待二人走過後,駐足停留。果然,聽到那位表少爺叫道:&ldo;來啊,把這臭小子提溜出來讓本少爺高興高興。&rdo;
&ldo;表少爺,剛才過去那個人,看著有點眼熟啊……&rdo;
&ldo;眼熟什麼,趕緊去幫忙提人。&rdo;
果然是古家的人,林迤知道,王承又要受苦了。若是衛桁在就好了……
林迤狠心轉身而去,動用私刑是吧?民告官不能告,可你們只是古家的旁系遠支,難道還告不得?只是林迤如今只是識字了,寫的字還不能入蘇簡的眼,當然林迤也被蘇簡培養出了審美,覺得自己寫的字勉強算是工整。寫訴訟狀紙?別說林迤現在還不瞭解大楚的法律條例,便是瞭解了,也不如專業人士精通,更何況這手字拿出去都是被老父母大人嫌棄的命。
王屠夫恨恨道:&ldo;本以為關我兒幾日,這也是他活該。可是日日鞭打算是怎麼回事,大丫心疼二郎,我這個做父親的也捨不得,我這就找人去寫狀紙。&rdo;
王屠夫走後,林迤回想蘇簡所說關於京畿府縣令的事跡來。周縣令乃女帝掌權後第一次科舉中進士,名次不好不壞,與古家和衛家都沒有什麼直接關係。他的座師是如今的才進內閣不久的孫閣老,孫閣老之前名聲不顯,之前一直在默默熬資歷,乃是這次內閣之爭最大的黑馬。
聽到這裡林迤其實心裡就有譜了,這位周縣令自然也想挪窩,尤其現在座師這根大腿,這位大人如今最想的就是平平穩穩熬過去,最好別出事。
林迤將隨身帶來的筆墨紙硯鋪開開始慢慢練字,除了練字,更主要是的練氣,平心靜氣的氣。在現代哪裡會遇上這樣的事,進派出所都只是辦身份證之類的,剛才牢獄見聞已屬特殊見聞。
只希望一切順利啊。
十四、無可奈何之舉
第二日,王屠夫舉狀紙告狀,林迤和王大郎親眼看著王屠夫被衙役帶進了府衙。王屠夫活了三四十年,也並非第一次進衙門,年輕的時候也好勇鬥狠過,腳步絲毫不虛。然而轉了幾個圈,入了幾個院,被一個鬚髮花白的儒袍師爺收了狀紙。
這位師爺眯著眼睛看了狀紙許久,便示意讓王屠夫先待著,自己去了別的地方。王屠夫便待在烈日炎炎的院子裡,天氣雖熱,王屠夫倒也不覺得辛苦,只要二郎能不再受苦,這些又算的了什麼。他盤算大概等了一盞茶時分,便看見那師爺自院外走回來。師爺直直說道:&ldo;你那孩子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吃點苦頭也不會要命,你這般告了進來反爾更得罪人。&rdo;
王屠夫並不懂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