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5 頁)
事不勞旁人操心,你的好意我們只有心領了。”
伍定遠嘆了口氣,說道:“這麼說來,齊師傅還是不肯與在下合作?”
齊潤翔咳了一聲,道:“伯川,送客。”
伍定遠望著齊潤翔,只盼他能回心轉意,一旁齊伯川冷冷的道:“走吧!少在這裡囉唆啦!”
伍定遠到得衙門,黃老仵作仍在等他,伍定遠忙道:“黃老可是有事?”那黃濟今年已有七十八歲,伍定遠向來視他如同師父一般,甚是敬重。
黃濟道:“你上燕陵的局子去了?”
伍定遠道:“齊潤翔口風硬得很,什麼都沒問到。好歹把兄弟們帶回來了。”
黃濟嘆了口氣,說道:“這也不能怪他們,人家吃的是保鏢這口飯,要一出事便找官府出頭,以後還有誰瞧得起他們?我看燕陵這幾日定會籌劃一場大廝殺。”
伍定遠眉頭皺起,良久不語。
黃濟續道:“你做這捕頭,可委實不易。上怕府尹高官,下懼江湖豪客,唉!稍一不慎,恐怕命都沒了。”
伍定遠上任前的三個捕頭,只有一個告老退隱,其餘都是被殺身亡,現下新到的知府大人,對一班老人均不甚喜愛,對伍定遠尤為嚴厲,原本他已要升為河東總巡捕,再也不用受這知府的氣,但這個案子一鬧大,只怕什麼也完了。
黃濟問道:“你可知這次燕陵鏢局走的是什麼鏢?”
伍定遠道:“這我倒不知情,現場的三輛鏢車運送的都不是什麼貴重物事,不過是些用品衣物。鏢車上的東西給人翻過,也瞧不出少了什麼。”
黃濟道:“嗯,這可怪了,燕陵鏢局為了這趟鏢,出了一十八名好手,而後又盡殲於一役,照理這趟鏢若不是價值連城,就是事關重大,怎麼會是些毫不值錢的衣物?”
兩人談話間,一名官差走了進來,說道:“伍爺,燕陵鏢局派人送了禮來,說是適才多有得罪,要您別放在心上。”
伍定遠一怔,對黃濟道:“燕陵鏢局辦事可古怪了,前倨後恭,不知葫蘆裡賣什麼藥?”
他點過送來的禮,共有三大箱之多,都是些日常衣飾,諸如玉帶、錦袍、銀冠之類的物事,伍定遠要見送禮的家丁,卻早走遠了。
黃濟見這些衣物手工精細,雖然不是什麼貴重東西,但還是看得出一番心意,他向伍定遠一笑,道:“這齊潤翔薑是老的辣,畢竟不願正面開罪官府。你把東西收下吧,免得壞了事情。”
伍定遠沉吟片刻,暗道:“看來齊潤翔想和我修好,當前不宜與他多添心結,給他個面子吧!”心念及此,也就不便推卻,吩咐屬下收起。
一名官差笑道:“伍爺,你人生得這般體面,穿戴上這些衣物定然好看。”
伍定遠生性節儉,什麼時候用過這種好東西。他微微一笑,說道:“這些衣飾太過華貴,我是穿不慣的。”
一名官差起鬨道:“伍爺您腰上的衣帶用得舊了,這條玉帶倒是可以一用。”說著撿起一條玉帶,只見上頭鑲著一塊美玉,溫潤生輝,形狀古樸。
伍定遠忙道:“這太過名貴,我穿不慣的……”
一旁官差哪容得他推卻,急忙將他抱住,一人衝了過來,將玉帶牢牢系在他的腰上,果然人要衣裝,這玉帶一系上,只襯得伍定遠氣勢非凡,威風凜凜,眾人大聲叫好。
伍定遠低頭看去,也覺不壞,他不忍違背眾人的好意,也就不再解下。
當夜伍定遠便夜宿衙門,案情膠著,他心神煩亂,翻來覆去的只是睡不著,西涼地處沙漠,晝熱夜涼,伍定遠起身披了件外衣,坐在床前。
靜夜幽深,僅窗外蒙矓的月光,淡淡地照入屋內。
伍定遠回想這些年來就任捕頭的往事,不知和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