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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邵柏伸手按住他後腦,舌頭反攻的進入,略帶凶殘的侵入掃蕩,蠻橫的絞吸著他的舌頭。
莫懷雙被動的承受著延邵柏的侵犯,舌頭帶來的痛麻感,讓他微微抗拒的發出了細碎的嗚咽,聽起來有些像在哭泣,不多時氣息就在延邵柏無止盡的進攻中凌亂了起來。
延邵柏禁錮著他略微有掙扎的身體,絲毫沒有放過的意思。
這個吻綿長而兇狠,等延邵柏將人放開的時候,莫懷雙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他目帶指責的看著,但眼角那某豔紅將指責演繹成了嬌嗲的風情,勾的人心裡癢癢。
延邵柏將人摟過來親了親他的眼睛,才算真正結束了這個吻。
“媽蛋!你他媽不能輕點啊!”嘴肯定被咬腫了,還怎麼見人!
“乖,秀色可餐,沒忍住!”延邵柏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
“老子色相都犧牲了,你就老實交代吧,到底和元君棠有什麼過節?!”莫懷雙伸手拍那隻捏自己鼻子的手。
“怎麼會這麼想?”延邵柏笑問。
“這日子又不是白和你過的,你那脾氣我多少還是知道一點的,要沒很深的過節和把握你絕不會說出‘永遠止步’這種話,”莫懷雙說完不忘往自己臉上貼金,大言不慚,“我要連自己老婆都不瞭解,那還怎麼做人老公。”
“再則,你確實很了不起,但還沒厲害到能知道那麼大的機密的份上。要說那個秘密和你沒關係,我不信。”莫懷雙說著看了延邵柏一眼,一副你別想糊弄我的樣子。
他兩輩子第一次這麼稀罕一個人,自然會把他放在心裡細細琢磨,而只要將人放在了心裡,那這個人對你來說就真不難了解。
“老公,嗯?”延邵柏岔開話題的又伸手捏住莫懷雙的鼻子。
“別轉移話題。”莫懷雙一把他的手拉開,“說正事呢。”
“我覺得能正確認清自己的家庭地位也是正事。”延邵柏說著眼睛瞄了瞄莫懷雙正坐在他腿上的屁股。
莫懷雙耳根一紅,想站起來卻發現腰被鐵臂箍得緊緊的。
“說正事!不要轉移話題!”莫懷雙有些惱羞成怒!
等他有錢了一定買米回來釀酒,先把人醉死了再OOXX又XXOO,看他還怎麼說!
延邵柏捏了捏莫懷雙的鼻子,見他一副不追到答案不罷休的樣子,也就適可而止的回到了正題,“她身上有一件東西,叫獨角獸的恩賜。是我父系一脈世代相傳的寶物,擁有它的人血液裡會產生一種特殊物質,用她的血液和獨角獸的血相融合畫出的石甲就能做到越級,缺點是隻有寶物的擁有者能駕馭這種融合血液。而且隨著等級的提高,所製作出的石甲越級差會越來越小,到八級已經是盡頭。”
莫懷雙聽完,沉默了一會,最後安慰的拍了拍延邵柏的肩,“我以後幫你把它弄回來。”
至於其他安慰的話他一句也沒說,在他心裡,延邵柏身上必是揹著延家的血海深仇的,而這種刻骨的仇恨,不是他三言兩語能安慰得了的。
延邵柏拿額頭輕觸莫懷雙的,“嗯,到時給你做聘禮。這東西一向只傳長媳。”
莫懷雙伸出食指點住他的額頭,“別鬧,說正事呢。我說既然這東西一直在你們家,怎麼在元君棠之前沒有關於越級製作石甲的記載。”
延邵柏笑了笑,“你是我們家第一個煉石者。”
“……”囧,簡直暴殄天物好不好!
“當年我媽生我姐姐的時候受了傷,因為沒有七級癒合劑,她被斷定為不能生育,我爸為了不讓我家絕後,就把我姐當成兒子養,家裡有寶物這事也就沒瞞她。可事情壞就壞在我媽後來又生了我。”
說道這延邵柏停了下來,良久後,他才道:“人總是有執念的,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