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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個像柳婷婷這樣的,著實是吃不消呀!
因為這個,姚楚夜裡都有點失眠,快到兩點了才睡著,然而睡著了又做了個惡夢。
夢見姚富和田春蘭兩個人離婚大戰,虎狼爭食般地把家當分了個精光。
女人包袱款款地坐上男人開來的小車頭也不回地走了。
男人把姚楚趕走,連著他的幾件衣服和書包都一併掃地出門。
無家可歸的少年,在大雨裡頭茫然地走著……
姚楚猛然驚醒,只覺得渾身沉重,滿頭見汗,昏頭昏腦地坐起來,要好一陣子才能平復心境,把夢到過去那種灰暗壓抑的感覺給驅除掉。
姚楚的家在山南省一個十八線小城鎮,家境很一般,然而卻有一對極品父母。
姚父是個愛吃喝嫖賭的,掙的基本都花了出去,在外頭慫,在家裡橫。
姚母則是三姑六婆們最鄙視的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打從當姑娘那會兒,相好的就從來沒少於兩個,就算是後來結婚了,也不甘寂寞,總想給老公沾點綠。
姚楚是這一對極品父母結婚六個月生的,姚父起先還好,對這個兒子也還湊乎,可到了後田春蘭成天勾三搭四,而姚楚這小子,長得又眉清目秀挺俊俏,跟他那塌鼻子小眼睛的完全不像,姚富可不就把姚楚看成了眼中釘?
極品父母離婚後,姚楚被趕出家門,那年才十歲。
如果不是遇到了姚楚的師父楚大廚,姚楚能不能活到今天還真玄乎。
少年姚楚跟著楚大廚學廚藝,當然了,念書也沒拉下,不過楚大廚年紀大了,身體不好,開的一家小飯店也是關關停停,勉強餬口,姚楚也很懂事地儘量減輕師父的負擔。
說起來,姚楚這些年,都不去關心那兩個人的訊息,自然也很少會夢到他們了。
昨夜會夢到,大概也是因為柳婷婷吧。
要是他跟柳婷婷勉強結了婚,說不定也像姚富和田春蘭那樣,成了一對恨不得對方去死的怨侶呢吧?
給自己弄了早飯吃完,姚楚做完一套動作,舒展開了筋骨,不知道是否是心理作用,居然覺得心情也好了很多。
姚楚覺得自己這段時間都要窩在家裡,學會調整心情是很必要的。
過去的不愉快就讓它過去,分手的前女友什麼的,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重要的是將來嘛。
姚楚想到自己以後都不能開直播了,拋頭露面的活兒也不合適,想來想去,唯一還能謀生的,大概就是廚藝了。
不過他的右手的面板還沒完全恢復,一用力就會揪扯的疼,想像從前那樣,煎炸切削大菜小炒什麼的,暫時還不行,倒是一些西式點心,主要靠的是工具,用到手勁的地方不多。
從網上訂的食材已經把冰箱再度塞滿,姚楚拿出麵粉牛奶和奶油這些,熟練地按比例放好,先烤了一個蛋糕坯試試手。
他切下一小塊來嘗了嘗味道。
濃濃的甜香溢了滿口,姚楚微微點頭。
雖然比不上沒受傷時的水準,但也馬馬虎虎過得去。
姚楚把這個蛋糕切成小塊,裝進了保鮮盒,準備等大錢來的時候送給他當早餐。
接著他又做了兩個蛋糕坯,這回做的就比頭一個強多了。
錢大友晚上敲開姚楚家門的時候,就聞到了誘人的甜香。
錢大友吸吸鼻子,眼裡放光,&ldo;小廚你烤什麼好吃的了?今天可餓死我了,快給一塊嘗嘗……&rdo;
姚楚這裡他自來熟得很,不用姚楚動手,自己就找出拖鞋換上。
姚楚這會兒剛從廚房出來開門,身上還套著格子帶小花邊的圍裙,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