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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出的痕跡好看的人，他寧可要前者。

太宰治的下屬：太宰先生是魔鬼！零零小姐麻吉天使！

芥川龍之介：零零小姐是魔鬼！太宰先生救我！

四捨五入，兩個都是魔鬼，沒差。

魔鬼二號正在魔鬼一號的辦公室嗑瓜子，零零見芥川龍之介來了，開心地揮了揮手：「芥川君，瓜子吃伐？」

「不必了。」芥川龍之介將手握成拳頭在嘴邊咳了兩聲，「請問您找在下有什麼事？」

「有任務給你。」零零把瓜子放回口袋，將一條gps追蹤訊息發給芥川龍之介，「帶人去追捕目標，記得留活口。」

她溫和地重複一遍：「來，和我念：全、部、留、活、口——聽懂了嗎？再來念一遍。」

他不是小孩子真的沒必要用上這種謎之幼師口吻求求，芥川龍之介惱怒於自己被當成小孩子的事實，殊不知，他真的是個未成年。

不要因為森鷗外喜歡濫用童工就把自己當成大人啊！沒滿18歲你連酒吧都不能進的，不要學太宰治小小年紀不學好。

「為什麼要留活口？」芥川龍之介硬邦邦地問，「在下的羅生門會將一切敵人吞噬殆盡！」

「沒記錯的話芥川君今年……唔，剛好是中二病的年紀。」零零完全理解了。

難怪說起中二話完全不覺得羞恥，再過幾年又是可怕的黑歷史。

「留不留活口其實無所謂。」零零相當誠實地說，「我只是以為你不是個過河拆橋的人。既然你是，那麼殺了他們也無妨。」

「什麼意思？」芥川龍之介皺眉，「在下並未行任何卑鄙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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