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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米爾表示他理解。看著他，如果不是他的手指輕輕顫抖，甚至會讓人覺得他同意託馬斯&iddot;瓦瑟爾的觀點。他低頭看資料，調整呼吸。

&ldo;我們回到您進入賓館的時候，如果您不介意，已經過了午夜，是這樣嗎?&rdo;

&ldo;您有證人，您問他們好了。&rdo;

&ldo;我們已經問了。&rdo;

&ldo;所以呢?&rdo;

&ldo;十二點二十分。&rdo;

&ldo;那就十二點二十分，我不反對。&rdo;

瓦瑟爾安坐在他的扶手椅上。他的目光不斷投向牆上的掛鍾就是清楚的資訊。

&ldo;所以，&rdo;卡米爾說，&ldo;您在他們後面進了酒店，他們覺得這很正常。是個偶然……另一位客人也在同一時間回來。證人說您等了電梯。之後，他們就不知道了。他們的房間在底樓，然後您就離開了他們的視線。所以，您坐了電梯。&rdo;

&ldo;不。&rdo;

&ldo;啊，這樣?但是……&rdo;

&ldo;不，你們覺得我能去哪裡呢?&rdo;

&ldo;這正是我們要問的問題，瓦瑟爾先生。這時候您去了哪裡呢?&rdo;

瓦瑟爾皺緊了眉頭。

&ldo;聽著，阿歷克斯打電話給我，叫我過去，她沒告訴我為什麼，然後她又沒有出現!我去了她酒店，但沒有人接待，你們要我怎麼辦?我應該一間間房間敲門敲兩百多個，然後一路說&l;抱歉，我找我妹妹&r;嗎?&rdo;

&ldo;您的同母異父的妹妹!&rdo;

他咬緊下巴，呼吸，假裝他沒有聽到。

&ldo;好吧，我在我的車裡等了一小時，她住的賓館離我兩百米，誰都會這麼做吧。我去她賓館因為我想我可能可以在接待處的什麼表格上找到她的資訊，我不知道!但當我到了那裡，接待什麼的都沒有。全都是關著的。我就知道我什麼都做不了，所以我就回家了。就這樣。&rdo;

&ldo;總之，您沒多想。&rdo;

&ldo;是的，我沒多想。沒想那麼多。&rdo;

卡米爾有點兒尷尬，他搖搖頭。

&ldo;好吧，這有什麼區別呢?&rdo;瓦瑟爾萬分激動地問。

他轉向路易，又轉向阿爾芒，向他們求證。

&ldo;嗯，這有什麼區別?&rdo;

警察們一動不動，非常平靜地盯著他。

他的目光又轉向吊鐘。時間在流逝。他平靜下來。他微笑。

&ldo;我們都知道，&rdo;他說，非常自信，&ldo;這什麼都不會改變。除了……&rdo;

&ldo;除了?&rdo;

&ldo;除了，如果我找到了她，這一切都不會發生。&rdo;

&ldo;怎麼說?&rdo;

他十指交叉，像一個迫切想要行善的人。

&ldo;我覺得我本可以救她的。&rdo;

&ldo;但是，唉，事情已經發生了。她死了。&rdo;

瓦瑟爾分開雙手，宿命。他微笑。

卡米爾集中精力：&ldo;瓦瑟爾先生，&rdo;他慢慢宣佈，&ldo;向您說實話吧，我們的專家對阿歷克斯是否自殺這個問題有所懷疑。&rdo;

&ldo;有所懷疑?&rdo;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