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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娘,你也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吧!」一說到沈琢,沈瑜立馬不害怕了,當即就要起身:「這個喪門星,我找他去!」
「去什麼去?!」魏晚若攔住沈瑜:「你大哥前幾天,已經去城外佛寺了。」
哦,對!
那個病秧子不習慣華京的氣候,時不時就要去城外佛寺的溫泉泡一泡。
沈瑜這才氣哼哼又躺回床上:「我沒有大哥,我是相府的獨苗!獨苗!」
「阿瑜……」
沈瑜知道,魏晚若想要說什麼,他直接翻身面朝裡:「我困了,我要睡了,娘你出去的時候,把門給我帶上。」
魏晚若見沈瑜一副拒絕溝通的模樣,最終什麼都沒說,放下碗出去了。
有婆子候在門外,見魏晚若出來,立刻迎上來。
「夫人,奴婢問過昨晚跟車的小廝了,他們說,那兩個刺客,確實是沖二公子去的。」
魏晚若覺得,沈瑜剛才有句話說對了。
他是相府的公子,華京裡的人,沒幾個敢向他動手的。但昨晚那兩個刺客,卻是意欲取沈瑜的性命。
沉默片刻,魏晚若似是不經意間問起:「我記得,大公子每次去佛寺,都是七天?」
「是的,算算日子,明天便該回來了。」
魏晚若點點頭,沒再說話了。
沈瑜平日裡是個不著家的,現在被困在府上,他怎麼都不得勁兒,在床上翻來覆去滾了好一會兒,目光無意掃過床幔上的卷草紋時,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他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扯著嗓子喊:「圓順,圓順。」
一個面容圓潤的小廝跑進來。
「你去府衙一趟,告訴京兆尹那老頭,昨晚那刺客曾說過,葉城、朵城還是柳城來著,哎呀,反正我記不清了,你讓京兆尹那老頭通通查一查。」
小廝應了聲,立刻去了。
沈瑜又躺回床上,盯著紗帳,惡狠狠道:「臭娘們,等小爺抓到你們,非把你們大卸八塊不可!」
在沈瑜想把戚如翡大卸八塊時,戚如翡也在想,要怎麼樣取『沈琢』的狗命!
銀霜這個在花宴上接近『沈琢』的辦法,簡直就是個餿主意!她身體遭罪不說,回來還要被錢嬤嬤唸叨一下午女訓。
戚如翡身心都受到了爆錘!
她決定不能再這麼坐以待斃下去了。
第二天趁著錢嬤嬤不注意,戚如翡偷溜了,親自到相府打探去了。
相府一如前幾天,高門闊府,石階前的石獅子威風凜凜。
戚如翡坐在旁邊的茶攤上要了壺茶,盯著相府,琢磨這事要怎麼辦。
前幾天,她曾試圖進過相府的。
但裡面守衛森嚴,她剛進去就被人發現了,為今之計,只能守株待兔。
可顯然,前晚的刺殺把『沈琢』嚇到了,戚如翡等了一天,『沈琢』都沒出門。
「奶奶個熊,有本事你永遠都別出門!」
戚如翡啐了口,扔了塊碎銀在桌上,只得起身打道回府。
此時已臨近黃昏,天上緋雲如緞鋪展開來,空氣中飄著濃鬱的食物香氣。
戚如翡買了兩隻醬豬蹄,並一壺好酒,正打算抄個近道回將軍府,卻不想,剛拐進巷子裡,就遇到了刺激的一幕。
巷子裡,十來個黑衣人正在圍攻兩個男人。
沈琢回到華京後,被人刺殺的已經麻木了。
他後背靠在牆上,長睫輕垂,低低咳嗽著,表面上看著,是體力不支站不穩了,實則卻是在打量這撥刺客。
沈琢神色微哂:這次又是誰想殺他呢!
「公子小心!」
沈琢思量間,突然聽到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