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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女人,便要承受這樣的任務嗎?
裴逸樓渾身都在瑟瑟發抖,控制不住的,一個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男人,什麼時候害怕過死,但是蘇小月在自己的懷裡,他一下子有了軟肋。難道愛一個人就是有了鎧甲,也有了軟肋嗎?
這樣的糾結很難受,裴逸樓幾乎一夜未眠。
自己和蘇小月也就是相識在這樣的冬天,冬雪還未融化,長安城中的車水馬龍,已經按耐不住了,壓出條條車轍。雖然西北戰事膠著,但是長安城一派繁榮景象,冰糖葫蘆都好像更大更圓,更紅更甜。
襲人卻像是這繁榮上面的一把匕首,雖然不影響大局,卻讓區域性流著血,礙了眼。
天剛矇矇亮,裴逸樓一宿沒有睡,蘇小月再安穩踏實中醒來,看著裴逸樓烏黑的眼圈,知道他心中憂心何事,只是如小鳥找到了棲身的窩一般,蜷在裴逸樓的胸口。
“逸樓,都道是春宵苦短,其實春寒料峭,苦短便是因為你在身邊,所以便顯得短了,你沒在我身邊的日子,總是覺得被窩都是涼的,整個身體裡面透著一股子冷意,可是自從你我相見那日開始,便錯過了多少良宵,逸郎可曾估算過?”說完也顧不上羞澀,嘟起嘴唇,輕輕地貼在裴逸樓的嘴上。
逸樓的嘴唇動了一動,像是一驚,然後翻身把蘇小月壓在了身下。
天剛剛矇矇亮,看人並看不太清楚。蘇小月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和裴逸樓共赴釜山雲雨,卻從未好意思正眼打量過這個深愛的男子。
裴逸樓身上的被子只搭到腰間的位置,矇矇亮的昏暗光華在他的背上映照,使得他的肌膚更加有了神秘的光澤,蘇小月眼睛所到之處,猶可見得背上縱橫交錯、深淺不一的傷疤,那是在近身搏鬥和多次執行賞金任務中常年積累下來的傷,但即便如此,也絲毫不影響他整個背部線條的美感,像是雕刻家手中最完美的藝術品,更像是一個男人飽經滄桑的讚歌,讓蘇小月忍不住更加緊的抱住了裴逸樓的肩膀。光是一個背影,就已勾得蘇小月媚眼如絲。
他的腰身曲線華麗,窄瘦勁實,雖然肩膀有些瘦削了,但是絲毫不影響裴逸樓在自己心中的感覺,流暢中更見擔當。蘇小月相信在關鍵的時刻,他愛的男子,一定會保護此刻正在他身下輾轉承歡地自己。這恩愛便似藤纏樹一般,越纏越緊,不分彼此。
雖然裴逸樓和蘇小月結合的部位被棉被遮擋,但他的腰身挺動幅度卻極大,像是顛簸於石子路的馬車,晃晃動動,上上下下。
蘇小月像是愛撫著自己心愛之物,雖然沒有任何的心情,但是有時候一場雨露之歡勝過萬語千言,將自己託付給對方,便是最大的信任,脫掉俗世煩擾,袒露純真心跡,便是蘇小月能給裴逸樓最好的自己。
第十一回 易變是人心 愛情座標建
“春風又綠江南岸,明月何時照我還?”玲瓏嘴裡碎碎念道著這一句,這幾天起的大早,分明是做噩夢了,一直出現在自己夢中的少年郎,背對著玲瓏,悽然慘叫著說:“救我,玲瓏救我。。。。。。”
嚇得玲瓏再也睡不著了,如此已經三日了。其實到了古代後,玲瓏才開始三五幾日夢到他,後來時間間隔得很長,再後來已經很少夢見了。如今突然又再次闖入夢中,實在是詭異得緊,雖然依稀還是無木的聲音,但是透著的不是爽朗,俊逸,而是一種深閨怨婦被打入冷宮一般的哀怨,讓玲瓏不由得抱緊了雙臂,感覺不寒而慄。
已經是舊曆三月了,歐陽俊逸還是沒有回來。玲瓏心情已經從鬱悶變成了麻木,畢竟日子還是要過。自打上次泛舟湖上,已經有些日子了,春,夏,秋,冬每天見到玲瓏愁眉不展,脾氣暴躁也不敢求她出去遊玩,背地裡都道她是被人甩了,被自小定親的歐陽俊逸甩了,所以這才悶悶不樂,只差香消玉殞了,歐陽俊逸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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