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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不是沒打他嘛。」
「你那不是沒打他,你只是準頭不好沒砸中。」林亟書無情地揭穿了言文作,把他那說出來的以及還未說出的抱怨都撥走了。
她忍不住在心裡翻白眼,什麼沉穩年上男,都是裝的,相處久了就露出了真面目。
言文作的動作沒有林亟書快,沒過多久,她就已經把辦公室的大半空間都還原了。她只來過一次,但她記得這裡的每一樣東西,她自己也說不上原因。
合同放在桌邊,策劃方案要按照色系擺放,分攤在茶几上,書就堆在落地燈旁,待辦事項放在第二張辦公椅上,所有東西都回到了原來的地方。
從他的眼神就能看出來,她遠比他想像的更瞭解他。
林亟書把最後一份合同放好,然後拉著言文作坐了下來。
「言先生,你到底是因為什麼生氣?」
「嗯?」
「如果只是這個記者,你根本不至於這麼生氣。」別裝了,林亟書在心裡補了一句。
言文作嘆了一口氣,神色糾結,好半天才開口,「我先宣告,我和你說這個沒有催你的意思。剛才言文行來過了,他問我們為什麼還不去領證。還說其實你根本就不想和我結婚,所以才會拖著。」
果然,林亟書心下明瞭。言文行,真是哪裡都有言文行,看來這整個事件都和言文行有點關係。這麼一想,她和文心還真是有意思,互相找了對方討厭的男人。
不過她突然理解了言文作那股無名的火,當然,她知道他這火不是衝著自己來的,只是這件事情本身令人惱火,再加上記者的催化,所以才失控了。
他們之間已經有過三次求婚,甚至生活氛圍已經和結婚無異。
但為什麼兩個人,尤其是她,都沒明確提到領證的事情呢?這是不是正說明瞭她還有很多顧慮?
或許真的被言文行說中了,她並不想,或者說,她心底裡還是害怕和言文作結婚。
於是,林亟書再次假裝繞開這個關鍵,將重點轉移到言文行身上,「那言先生有沒有想過,你大哥這麼說,就是為了保證在記者來的時候你會生氣呢?」
言文作看起來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的拳頭緊握又鬆開,「言文行我爸就是不肯放過我,他就想看著言文行把我弄死,他才甘心。」
「至少我們現在知道了這一點。」林亟書和言文作靠在一起,互相安慰,「好在今天也沒出什麼事。」
「可是林遠生他這麼做,現在網上又」
&ot;言先生不用擔心,記者手上有東西,我也有,我不會讓我的事情影響到書店和公司的。&ot;
「亟書。」言文作將林亟書攬進懷裡,「你知道我不是擔心這個。以後不要這樣說,我很難過。」
林亟書沒有回答,只是抱緊了他的脖子,在心中暗暗做好了接下來的計劃。
因為書店不同意和解,而且在混亂中有保安受傷,所以林遠生因為尋釁滋事被拘留了五天,林亟書就利用這個空檔做了十足的準備。
她將手上的所有資訊和資料整合了起來,在那個記者繼續翻浪之前,她就將所有關鍵性的證據都放了出來,沒有給他繼續煽動情緒的機會。
這還要感謝她的學生。她從前教過的學生中,有幾個和她關係很好的。有幾個孩子自己做了一個公眾號,平常的瀏覽量還挺可觀,她們主動找到林亟書,願意為她發宣告。
這篇宣告不算很長,但內容詳盡,邏輯清晰,之前那些摻雜謠言的新聞在它面前不堪一擊。
宣告中詳細列出了林遠生賭博酗酒的證據,並且曬出了林亟書受到他的脅迫,不得不為他償還賭債的轉帳記錄。
還有最後一點,那就是林遠生以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