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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的確,當時為父確實還未正式踏入官場,但這張家到底如何,為父還是有些瞭解的,而且這件事其中曲折也你、爺爺親口講給我聽的,他臨終前最大的憾事就是當年未能幫到張家!&rdo;
王師爺聞言皺眉道:&ldo;那如此冤案,當年就沒有什麼人……&rdo;
&ldo;沒錯,&rdo;王老先生沉聲道:&ldo;如此冤案當然會在朝野上下引起一連串震動,但是,當時卻有三家不但保持了沉默,還暗中幫高皇帝彈壓一眾反對之聲。那就是四大世家中的袁家、徐家和衛家!&rdo;轉而又有些嘲諷的道:&ldo;四大氏族之首,這個位子做長了,可是要遭人忌恨的!畢竟,這第一誰都想當一當!而且當時整件事情會發展到那種不死不休的地步,怕也少不了這幾家從中推波助瀾!&rdo;
&ldo;這種事,父親只上一份諫言的摺子又不能扭轉什麼,何況那張家早已成過眼雲煙……&rdo;王師爺凝聲問道,眼底的怨氣已經消散了不少。
&ldo;過眼雲煙?&rdo;緩緩的咀嚼著這個次,王老先生輕聲道:&ldo;只怕不然啊,我只說兩件事,自那張家叛國被諸的訊息傳出後,一是遠在翼州的洛氏家族舉家遷往蒼州,另一個就是羅成羅將軍請命鎮守嘉慶關,他們一個與張傢俬交甚好還有姻親,另一個是由張家家主一手提拔,這一前一後來到蒼州,你就沒什麼想法?&rdo;
&ldo;難道……&rdo;
&ldo;沒錯!這一切只說明瞭那張家軍一定還有餘部,那張家也一定有後人存在!&rdo;王老先生有些激動得道:&ldo;想那高宗當年東怕那東極諸島的南陳遺民,西怕兇悍的羌元蠻人,因而嚴禁對外通商。如今,幾十年過去了,東邊且不去說它,單說這蒼州一境,不但羌元人再未出現,境內還盜匪絕跡,這往來的走私的商戶更是絡繹不絕,你說究竟是誰促使了這種情況的出現呢?&rdo;王老先生斷言道:&ldo;只有張家,還是已經成了氣候的張家!&rdo;
&ldo;張家在這蒼州經營這麼多年,高宗同陛下就沒有發現?&rdo;
卻聽王老先生嘆息道:&ldo;高宗皇帝是出了名的不管政事,而袁家那些年注意力都在臨海肆虐的海寇上,當時那寇匪有些已經跑到岸上劫掠,袁家自然無暇他顧,到了當今聖上即位之時,怕是已經看出蒼州有些不對,可惜那時中央對地方各州的掌控逐漸有些力不從心,有著地方官員庇護,這蒼州說成是張家的天下也不為過啊!&rdo;
&ldo;既然季氏王族同張家有這麼大的仇怨,如何能同意為張家平反為其正名呢?&rdo;
&ldo;原來是不能,但現在卻是不同!王老先生自通道:&ldo;現在我開元正處在建國以來最微妙的階段‐‐國庫缺錢了!&rdo;
見兒子目露疑惑之色,王老先生解釋道:&ldo;自從高宗下令讓各州縣賦稅自理以後,中央財政能收到的賦稅就連年減少,原來高宗在位時,因為太祖打得底子好,國庫極為豐盈,所以還不顯。但是到德興皇帝這一輩,各種問題就一一浮現。前幾年翼州水患不斷,地方州府以賦稅收不上來為由不停的向中央要錢,光為了治水同安排流民,就差點兒把戶部拖垮!又指了指自己,像為父這樣直接由中央發餉的中都官員,更是被連年拖欠俸祿,&rdo;言罷又有些自嘲的道:&ldo;不過能到中都做官,也沒幾個缺錢的,但這中央財政缺錢到什麼地步,也由此可見一斑了,而這也是中央對地方掌控力度大不如前的根本原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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