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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飾品?你說這個?」毛曉紅從胸前拽出來一個白金鍊子,鏈子上有一個很樸素的木雕掛墜,比一元硬幣大一圈,聞起來有一股異香,充滿異國風情。
「你從哪裡買的?」夏清和很緊張的抓住那個吊墜,一股怨念從吊墜中溢了出來。
毛曉紅說:「不是買的,是一風和佩佩送給我的,他們倆之前不是去度假了嗎?回來請我吃飯,還送了這個吊墜給我。我見雕工不錯,又是他們的一番心意,就戴上了,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大了,我問你,你最近是不是每晚做噩夢,夢裡的一切就像真實的一樣,你醒過來之後會噁心反胃,甚至會產生厭世的想法?」
毛曉紅愣愣地看著夏清和那張乾淨好看的臉,好一會兒才說:「確實是這樣的,但我最近的工作壓力很大,做噩夢也是正常的……」
「不正常,你好好回想一下,你的第一個噩夢,應該就是從戴上這個吊墜的那天開始的。」夏清和非常嚴肅。
毛曉紅翻開手機上的日程表,找到了跟邵一風和林佩吃飯的日期,然後使勁一想,他說:「確實是從那天開始的……你什麼意思?你說這個吊墜有問題?」
夏清和說:「這個吊墜上面聚滿各種怨念,戴上之後會讓人每晚做噩夢,時間長了,大腦會將噩夢裡的一切當做真實世界,意志力薄弱的人會因為受不了精神痛苦而自殺。好在毛毛姐你只戴了半個月,加上你意志力比較堅定,所以受到的影響還不算太大。但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最多兩個月,你也會想盡辦法自殺的。」
毛曉紅面色一白:「不可能!這是一風送給我的,我跟一風是多年好友,他怎麼可能害我?」
夏清和想到了一點以前從公司助理那裡聽來的八卦,便說:「這是邵哥和林佩一起送給你的,有沒有可能是林佩一個人買來的?」
毛曉紅沉思了一會兒,還是搖搖頭說:「不會的,我跟佩佩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害我?」
夏清和笑了一下,改口道:「明天的廣告拍攝,林佩也會去嗎?」
「應該要去的,他名義上是一風的助理。」
「那明天試他一下就知道了。」
夏清和原本想了二十八個藉口打算拒絕明天的廣告拍攝,但現在為了毛曉紅,他決定去一趟了。
因為他記得秉性正直的毛曉紅是書裡唯一一個對夏清和好的人,而且在他看過的部分裡,毛曉紅就是自殺身亡的,書裡沒寫原因,現在想來,就是這個吊墜在起作用了。
毛曉紅還在低頭沉思,夏清和說:「毛毛姐,你摘下吊墜,我來給它做個淨化。」
在毛曉紅瞠目結舌的瞪視中,夏清和神情肅穆,指尖飛出一道符紙蓋住吊墜,接著念念有詞,符紙開始自燃,不過片刻功夫,一股叫人毛骨悚然的黑煙從吊墜裡面鑽出。
夏清和兩眼一亮,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一個礦泉水瓶子對準那道黑煙,將它們一點兒不剩的收進瓶子裡。
「你……」毛曉紅掐了掐自己的手背:「我他媽剛剛居然不是在做夢!你居然會驅邪?」
「這不是驅邪,這是淨化。」夏清和喜滋滋的把礦泉水瓶蓋擰上,道:「道觀是我叔爺爺留給我的,我會一點兒家傳本事有什麼好奇怪的?」
「你以前沒說過啊。」
「你也沒問過啊。」
毛曉紅捏了一下夏清和的耳朵:「行啊,真的長能耐了,會頂嘴了,不過比從前那副唯唯諾諾的樣子看著順眼。」
夏清和故意靦腆一笑,把吊墜和鏈子還了回去。
毛曉紅看過那股黑煙後就有點兒心理陰影,他嫌棄的拎著這個吊墜,道:「我能不戴了嗎?」
「現在可以不戴,明天見他們的時候一定要戴上,最好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