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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馬昭見她說的肯定,神色才微微和緩:“如此說來,父親所中之毒已解了?”
“中毒?”雨薇奇道,“中什麼毒?”
“難道不是有人在那盒龍涎香中下毒,才致父帥如此的?”
雨薇這才聯想到方才院中縛的幾人明白了些什麼:“大將軍此症,的確應該與那盒龍涎香有關,但卻不是什麼中毒,而是過敏。”
“過敏?”司馬昭不解。
“過敏,就是……”雨薇遲疑了一下,還是摒棄了腦中的現代醫學解釋,“就是某些人對一些特殊的物件或氣味有不同於常人的敏感,就好像那盒龍涎香,在別人聞來都只是一種沁人心脾的奇香,而大將軍的特殊體質卻對這香味極為敏感,以至於產生的反應強烈到,短時內便引起喉頭水腫,堵塞氣道而窒息。這情形便是過敏反應中最嚴重致命的一種。特定的人遇上特定的物,這樣的巧合萬中無一,卻偏偏被大將軍遇上了,這是大將軍該有此劫,與旁人何干?”
“你說的可是當真?”雖然雨薇的解釋有些奇怪,但顯然司馬昭還是聽明白了,他雙眼緊緊盯著雨薇,面上卻是陷入了沉思。
“我何必騙你?”雨薇沒好氣道,“若有人在龍涎香中下毒,為何你們周圍這些人皆不中毒?若世間真有聞聞味道便死的劇毒,那製毒下毒之人又怎能安然無恙?”
“好,我信你。”司馬昭點了點頭,而打量雨薇的眼神愈發詭異,“只是,我還很想知道,姑娘究竟是什麼人?如何會這些醫道詭術,又怎會有把握此法救得了家父?”
雨薇聞言一驚,旋即卻釋然一笑:“公子既知我是女子,想必該查過我的底細了,小女子出自鄉野,只是幼時隨父親學過些粗淺醫術而已,此次穿喉之法救大將軍,是情急之下不得已而為之,心中把握十之無一,幸好,司馬將軍和江雨薇運氣都不錯哦。”
聽她如此坦白直言,司馬昭再也掩不住震驚失色:“你連一成把握也沒有,居然敢……”
“小女子只是不想命喪於此,放手一搏而已。”雨薇靜淡一笑,“還請公子記得當日的約定。”
“只要父親安然無恙,我答應的事自然做到。”司馬昭澀然一笑,“只是沒想到,我竟會輕信了你這麼一個賭徒。”
“少將軍緊急關頭選擇信任小女子,這又何嘗不是一場賭?”
司馬昭怔了一下,轉而卻霽顏而笑:“你果真是世無僅有的奇女子!”
他笑意明媚,這難得的開懷中才見了幾分這年齡該有的少年心性,雨薇只覺得一直緊繃的情緒不由自主地和緩了許多……
作者有話要說:
☆、(七)華佗
不出所料,數日後,司馬懿的病情已漸漸痊癒,只是經此病劫,身體還很虛弱,又因喉部受了傷,不宜多言。因而一眾人馬仍羈留在徐州。一應事物皆由司馬昭掌管,這位年僅十九歲的少年公子卻未見一絲紊亂,事事處處透出的幹練沉穩,竟連那些軍中老將都嘖嘖稱奇。
雨薇因司馬懿的好轉,連日緊張疲累的身心,才漸漸有了喘息的機會。司馬昭並未在人前揭穿她女子的身份,仍令她穿了男裝,並自作主張地給她取名為若,字雨薇,並給了她個將軍府醫侍的身份。雖說生活境遇大有改善,但行動間卻仍不得自主,困在這巨大的牢籠裡,雨薇無時不憂心著老爹嬿兒他們,卻偏又那樣的無可奈何束手無策。
這一日,雨薇為將軍換藥診脈出來,走到廊下,恰見一人過來,正是當日查抄馮家的那個文官,雨薇已知他是將軍府的主簿,姓齊名瞻,那日因龍涎香一事被冤澄清後,司馬昭親自前去揖禮致歉,如今已復了原職,是大將軍面前都說得上話的人。
“齊主簿。”雨薇躬身揖了一禮。
“江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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