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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一次,她真的只是想為他做一點事情。看著他為ailey的事情那樣的傷神那樣的煩悶,而她除了在他身邊瞎打轉,其他什麼都做不了,這種感覺很不妙。
當好不容易得知諾曼文森特回國的訊息,她覺得自己可以為他做點什麼的時候,她又怎麼捨得放棄。
「其實我並不想騙你,我不過也想為你做點什麼事。」聽溪目光軟軟的,飽含著歉意與深情。
江年錦的唇烙在了她的眉心:「你能為我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陪在我身邊。任何時候都陪在我身邊,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在我身邊。」
他唇上的溫度幾乎燙出聽溪的眼淚。聽溪靜靜地點頭不說話。
「以後,也不許想著用自己去吸引別的男人,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別的男人喜歡你,我會吃醋,吃很大的醋。」他把「很大」兩個字咬的很重。
聽溪笑了,耐著性子同他解釋:「我和文森特先生沒有做什麼,只是跳了個舞,很有禮節的舞,一點都沒有動手動腳。」
「那
tang也不行。」他回答的一本正經。
「跳舞也不行?那下次你帶我參加酒會別人邀我跳舞怎麼辦?」聽溪看著他。
「誰說我要帶你參加酒會,我可以不帶你,帶別的女人參加。」他還是一本正經。
聽溪大怒,佯裝要脫開他的懷抱,江年錦連忙一把將她摟緊了,大笑起來。
「江年錦你膽子厚了,還沒娶到我呢就理直氣壯的說要找其他女人?嗯?」
「好好好,就當我是開玩笑。」他連忙開鬨。
「你就是在開玩笑!」聽溪強調。
「好好好,我就是在開玩笑。」
聽溪滿意的揚了揚下巴。
病房裡洋溢著淡淡的溫情。
江年錦收起了玩笑的神色,重新低頭看著聽溪,繼續對她說:「那就說好了,以後不能再瞞著我做危險的事情。畢竟,我不能每次都能及時出現在你身邊,也不能每次都保你完好。你懂嗎?」
聽溪乖乖的點頭:「我懂,我以後就躲在你身後,大事小事都由你來,我就做一個『三不管太太』好不好?」
江年錦笑:「好。」
聽溪覺得自己這一瞬間都快要被幸福的感覺融化了。她湊上去,避開江年錦臉上的傷疤,吻了吻他挺拔的鼻樑,又吻住了江年錦的唇,主動為江年錦大開城門,讓他長驅直入。
兩個人吮吻到忘我的難捨難分時,門外忽然響起了腳步聲。
「哎喲我的媽呀,簡直亮瞎我的眼。」
一色站在門口,他抬著雙手遮著自己的臉,中指和無名指卻大大的開啟著給自己留著視線看著聽溪和江年錦接吻。
聽溪連忙小心翼翼的從江年錦的懷裡脫出來。
一色嘖嘖嘴,翻著白眼進來:「世風日下喲世風日下,你們兩個當這是哪裡昂?也不知道要剋制一點昂?要是我不來,我瞧著架勢一準擦槍走火。聽溪,你倒是說說,江年錦現在這個鬼樣子要是著火了,你怎麼替他解決昂?」
「一色!」聽溪大喝一聲,她臉上的紅雲大朵大朵的飄上來,她扇了扇臉,背過身去不再看著他們。
江年錦氣定神閒的笑:「我們自有辦法解決,要你多操一份心!」
「喲喲喲!口氣還不小。我看你這架勢,禁慾一百天還是便宜你的。到時候憋死你去!」一色哼哼唧唧的,滿臉打趣的笑。
聽溪更熱了,這兩個男人這是沒遮沒攔當著她討論什麼呢!簡直不把她放在眼裡。
「你怎麼又來了?」江年錦沒好氣的扯開了話題。
一色神秘的笑笑,從衣兜裡掏出幾支水彩筆,往江年錦面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