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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後面就被他給帶偏了,在夜店比他玩得還嗨。
「這年頭僧多粥少,你還嫌棄別人姑娘不乖?人姑娘還不定看得上你呢!」來自恩師的吐槽最致命,半點不留情面。
夏君岱:「……」
他扶額笑,有些無語,「黃老師,您私底下數落我也就算了,以後千萬別當那麼多人面吐槽我,好歹也是一院之長,我不要面子的啊!」
黃主任冷哼一聲,擰起眉毛,「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你是不是心理素質不行,不敢上臺?」
夏君岱:「……」
男人的嗓音壓得低,「她是意外。」
面對自己恩師,夏君岱沒什麼好隱瞞的。
手術臺上那個沉著冷靜,遊刃有餘的夏君岱都是表象,凡事只要一牽扯上南絮,那他就會變得怯懦膽小,失去分寸。
黃主任輕抬眼,忽的瞅見他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困惑不已,「什麼時候搞了個戒指戴起來了?」
夏君岱聞言下意識去摸了摸那枚戒圈,音色徐徐而清淡,「擋爛桃花。」
黃主任:「……」
「有用?」黃主任全然不信。
醫院那群小護士還不是前僕後繼,天天夏院長長,夏院長短的,一天到晚就知道往院辦湊。
他勾唇輕笑,語氣淡然,「聊勝於無,騙騙傻瓜。」
昨晚那個傻瓜好像就信了。
黃主任:「……」
「剛接手醫院還適應嗎?」
「摸石頭過河,不適應也得適應。」
「惠仁總歸是你們夏家的基業,蘇院替你扛了這麼多年,如今他倒下了,你總要挑起重擔的。」
「我知道。」所以即便不喜歡,即便很艱難,他也在努力適應,努力做好。
晌午過後南柳才從警局回來。
見她回來,南絮便問:「姐,警方那邊怎麼說?」
南柳柔柔一笑,「圓滿解決了。」
說完又覺得遺憾,「本來我都想狠狠地教訓教訓友佳那幫人,結果有人替咱們出氣了。友佳被舉報了,不僅剋扣底下人工資,還偷稅漏稅,中午檢方的人都把幾個高層給帶走了。」
南柳遺憾中又透著解恨。雖然沒有手刃仇敵,不過看仇敵落馬也是非常解氣的。
南絮心下一驚,只覺得驚訝,昨天上午小混混到律所鬧事,今天友佳就出事了,這速度堪比火箭。
「姐,你告訴家裡人了?」這是她第一個反應。
「沒有啊!」南柳搖搖頭,「雙南是雙南,南家是南家,對付這幾個渣渣,我還犯不著去麻煩家裡人。」
南絮:「那就是家裡人知道了,替咱們出面了?」
「不可能!」南柳直接否認:「你受傷他們都還不知道,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去對付友佳。」
「那會是誰呢?」
「你管他是誰,惡有惡報,就該是這種下場。你看著吧,友佳這次保準翻不了身了。」
南絮在醫院住了三天。到了第四天,蘇醫生替她拆掉了厚厚的紗布。
她重獲光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蘇醫生。
堂姐一點都沒說錯,蘇醫生果然是一個萌妹子。娃娃臉肉嘟嘟的,笑起來還有兩顆可愛的小虎牙。
蘇醫生和助理薛晚晚一樣,都是可愛掛的。南絮向來對這類女孩子沒有抵抗力。
蘇醫生柔聲告訴南絮:「再觀察兩到三天,要是沒出現感染的話,你就可以出院了。」
南絮一聽高興壞了。她在醫院都快躺發黴了。
長久以來都是高強度的工作,這突然之間閒了下來,被迫整天躺在病床上,看不見不說,行動更不便,做什麼都得麻煩別人。這種生活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