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算得到麼(第2/3 頁)
,劍閣眾人不斷的感嘆劍主的強大,神色之中充滿了與有榮焉。同時也不得不感慨,那張聞道真不是個白給的,要是換做自己,能否撐上個一招半式?
打鬥的撞擊之聲終於漸漸變得稀疏,直至歸於平靜。李自然從未覺得一刻鐘的時間有如此的漫長,用袖子胡亂的在臉上擦了兩下,就緊緊的盯著那一篇狼藉的試劍臺。
劍閣眾人也停止了討論,把目光聚焦到了場中。
似乎怕觀眾們等的太久,場內突然一陣風聲想起,漫天的塵埃像是被一隻大手撥開一樣,一如山下李自然看到的那般。
不消片刻,試劍臺和兩個身影就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原本平坦如一整塊巨大磨盤般的試劍臺此時被打的四分五裂,無數巨石碎塊和那縱橫錯落的溝壑到處都是。
項太阿已經恢復了原本的樣子,粗麻衣裹著在身上,手裡握著已經歸鞘的低眉,雲淡風輕,笑意盈盈。就那麼赤著足站在那裡。渾身上下看不到一絲的傷痕。
而對面的張聞道,此時卻有些狼狽,那件背後符文流轉的玄色鶴氅此時已經黯淡無光,上面佈滿了大小不一的破洞,露出的肌膚有的青紫,有的烏黑,肋下一處更是流出了汩汩鮮血。
唯獨頭上那道冠依舊束的一絲不苟,手中的夕朝劍還是寒光凜冽。
李自然雙目泛紅,緊咬牙關,剋制著情緒,他清晰的看到,肋下,是被一爪洞穿,傷口周圍還留有灼熱無比的劍意。
神通強者已經能快速的自我恢復肉身,洞虛強者更是能斷肢重生,血肉自愈。
但這一切都是建立在玄氣充盈的基礎上,項太阿這一擊之後,將自身劍意留在傷口處,大戰中的張聞道無法調動全身力量將它祛除,可自身玄氣卻會不由自主的修復身上所有的損傷,如果兩人體內玄氣深厚程度相當,那麼結果已經不言而喻了。好歹毒的心思!
然而此時的張聞道卻還是面無表情,一如山下時,語氣平和的說出“我要死了”那樣,這受傷的好像不是自己一般。
“為何停手啊?”他朝著對面問道,好像自己才是佔了上風的人。
還在那裡一臉笑意盈盈的項太阿眼角嘴角一陣的抖動。表情險些失控。
“師弟,我再不停手你就要死了啊,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他努力的平息著內心的怒火,這老東西嘴太討厭了。等自己達到了目的,一定把他燒成飛灰,省的生氣。
張聞道目光灼灼的盯著他,語氣不疾不徐,
“師父說過,你的劍和劍法巧取豪奪,剛猛霸道,初期修煉極為迅猛,毫無瓶頸,但是他推斷,練劍法的人想要突破洞虛,必須奪他人造化,補全這劍道,你說這事對也不對。”
看似疑問,語氣中卻充滿了篤定。
剛剛平復心情,內心念叨不跟死人一般見識的項太阿,聽到這話臉色猛然沉了下來,目光陰沉。
張聞道咳嗽一陣,突出幾口血塊,揮了揮手,自顧自的接著說:“當年心宗十三月,你們只留兩人,看似逃出昇天,但我覺得這事處處透露著詭異,而且這長生橋為什麼會斷呢?為什麼要是我這個馬上突破洞虛之人活下來呢?”
說到這裡,他臉上露出了無盡的嘲諷看向了圍觀人中的一處:“結合師父的話我就想到了,你這玩意從那時候就開始佈局,斷我長生橋,就是吃定了我臨死前一定會來找你是吧,就連我的壽數。也沒逃過你們算計,知道我會在今日上山。是不是啊,清策‘大’玄師?”
聽到人名,眾人齊齊看向了一個毫不顯山漏水的灰袍老者,清策長老平日就看管著雜役做著灑掃庭除的差事,這。。怎麼會是大玄師?
那可是如同神通境一般的大修士,而且除了攻閥稍弱,卻是修的命理尋跡,道法言靈的神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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